”
在音乐会开始前,自己拍摄曲目单后,范辰巽的最后回复,仍是今晚7点45分的这一条。
往上翻,和自己当初躺在圣塔兰堡城市学院酒店里看到的记录也一模一样。
包括那些似是而非、可以牵强解释为隐晦提醒的句子。
或许唯一不同的是,6月24日范辰巽的那个定位,如今点进去后,能看到自己的位置与其相对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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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宁原本组织了一些言简意赅的措辞,不过在打了十来个字后,似乎是考虑到了什么顾虑,又将其全部回删。
“叮叮叮冬冬冬叮叮叮冬——”
他试着点击了语音通话。
无人接听。
两次尝试后暂时划走。
不是什么地方都是基建狂魔,南亚印国的喜马偕尔邦这种地方,信号覆盖的区域和强弱基本是个谜,作画的地方更是偏远地段,自从范辰巽出了国,时不时失联是常态,主动找他很难恰逢其时,一般都得去碰他的时间。
范宁在下意识中的分析解释,还是默认自己回到了蓝星。
车窗开了一丝缝隙,冷风仍在呼呼灌入。
“叮叮冬”
有人给自己了条微信,但不是范辰巽。
备注名为“1x届乐团一提陈娜”
。
“[定位]”
“范宁学长,我在同学聚会上喝了点酒有些难受……你可不可以来接一下我?”
范宁眉头皱起,并且往上翻了翻自己与这位学妹曾经的聊天记录。
头像是自己觉得还挺好看的二次元动漫头像;
定位是学校周边自己很熟悉的ktv定位;
互动模式也是自己比较熟悉的模式。
他进入自己的家庭群,在搜索框输入关键词,找了条七大姑八大姨之前的《免费收藏!
9o岁老中医的祖传快解酒十五法》的养生订阅号文章。
然后分享给了这位可爱的学妹。
对方以流泪哭哭表情作为回应。
范宁没看出有什么问题。
“我会不会是从‘大宫廷学派’遗迹通道折返时,被某个存在以‘凝胶胎膜’为媒介拉入了幻梦中?如果对方位格高出我太多,利用我内心的记忆制造出梦境,这是完全有可能的,也能解释为什么我无法调用出无形之力……”
试着“联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