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若依接到电话表示加急签证的事情搞定了,明天一早状态就能刷新显示出来。
11月24日,也就是第三天的早晨6点半,范宁和若依两人就乘上了去往燕京的高铁,上午11点10分,燕京直飞新德里的国际航班准时起飞。
商务舱的座位上,范宁在桌前摊开了一本乐谱本。
他继续写起了“Andante”,即那首“降E大调行板”。
有了那天晚上“在展开部利用牛铃作为打击乐主音色”的突破性灵感后,范宁再配上了一些钢片琴和竖琴的音色作为调和,于是困扰数月的困境顷刻间被突破,一个小时的写作时间,他的进展突飞猛进。
不过随着飞机的底噪声持续这么下去,再加上恰到好处的微弱颠簸,倦意再度席卷了两人。
之前的睡眠终究还是欠得太厉害了。
若依先闭上了眼睛,她身体的重量逐渐靠到了范宁身上,头也靠到了肩膀上。
温温热热,香味也好闻,但肩膀被硌得略有些痛。
商务舱的空间还是很宽敞的,范宁让空乘拿来了一条毯子,并帮忙把两人的座椅角度调整了一下。
很快,他也眼皮打架,进入了昏沉沉的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