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荣耀归于圣教,安宁归于军士’传到我耳里,这事情就必定给你成了。”
埃努克姆顿感道理通透、蒙受感动,心中的包袱也放下来了,起身郑重行了一礼。
“我这就把人带过来。”他戴起自己的头盔,大步走出告解室。
空隙时刻,范宁再度环顾四周。
“这种感觉.”
一定是有什么事物在注视、聆听着这里!
不是经验意义上的“人”或“个体”。
告解圣事的内容对第三人是严格守秘的,但如果是遇到了“被见证”的神秘学变数,恐怕就不在讨论的这一范畴了。
就像教义中所记载的很多言行与事迹,也有可能就是出自于历史上的某一次告解圣事。
“难道是有什么神秘力量记录、见证下了我和身边人之间的这些言行?”
思索之际,范宁看到对面进来了三道人影,把其中一人带到椅子上后,又迅速退去两道。
范宁直接把“守夜人之灯”搁在了桌面上。
“诡诈的舌,为圣灵所憎恨,故而我不同你言语。”
他再度在挡板上作出猛然“推窗”的动作。
“神父,我.”兰纽特上将心中正打着盘算,说哪些,不说哪些,怎么斡旋,怎么拖延突然,他眼前那块厚实的挡板迅速皲裂,就像破洞的布袋子一样涨大,无数爆裂的光芒从后方迸射了出来!
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拉瓦锡神父其人,但可惜,此时的世界亮堂得可怕,根本看不清坐在对面的神父是什么容貌、什么发型,穿什么颜色的衣服。
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