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但是,我能感觉到自从他离开乌夫兰赛尔后,境遇同样一直在发生变化,其激烈凶险的程度,比起那天特纳艺术厅发生的事,也许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的联系形式和频率数次变化,而近十来天,已经到了一个令我很不踏实的程度。”
范宁听到这里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这十几天两人信使的联络,他在有意进行“封闭式”处理,依旧回复,但不再引申话题了。
因为本来就即将断联,自己该提过的也已提过。
到了失常区后,依然可以入梦,并无特别阻碍,但从这段时间各处审讯汇总上来的情报来看,这些被宿身或进过失常区的人声称“在梦中,各处遍布蠕虫”、“它们在醒时世界钻营,又在梦中更为耀眼”、“如果你睡觉的枕底下有蠕虫,那么梦境中你的脑后也有”、“它们美丽且让人遍体恶寒”.
口供有些没头没尾,但范宁推测,“蠕虫”的影响将在梦中被放大,包括普通梦境的星界层也包括移涌层,这就是最初流传出来的“在失常区睡觉很危险”的深一层原因。
那么,进去之后难以联梦,难以潜入自己熟悉的移涌秘境,信使的星界穿梭也很可能会受影响,自然也很难再联系了。
向对方刻意标明一个“中止联系”的时刻,对范宁而言为难且拘束,也许,停在前面某一天的“晚安”挺好的,就像暂时离开一样。
在此之前,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引导安排好。
范宁接续说道:“罗伊小姐刚才表示,没感觉到过他的存在.”
“嗯啊,没有。”
“但从在下照明的启示来看,他分明有关照保护你的迹象。”
“也没感到。”
“嗯,正是这矛盾的结果,让我也不免起疑,直到罗伊小姐刚才说出这‘连锁院线’计划正是他托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