谐谑曲的乐章被自觉地呈现为遥远的声音,并出现了从F大调-bD大调-d小调闪现般的转变和扭曲,好像是一种古老的声音,被反复地映射到现在的时空之中。
插部的音符在杨晃,似两个孩子在沙滩蹒跚而行。
“声音是你这里发出的么?”“上面还有什么地方什么东西?”一左一右持械的男子冷冷发问。
挥舞节拍的卡普仑茫然摇头。
他在装傻充愣。
不过他知道之前范宁打了招呼,放了个人上去,本能感觉下,已有不好的预感。
那玩耍的舞曲步伐竟开始变得“心律不齐”起来,孩子们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悲惨,最后只剩下了几道微弱的呜咽和喘息。
卫兵们的搜寻时间有所耽误,但聊胜于无。
又是“哗”地一声巨响。
更高处阁楼上的小阁楼,那气动传声总控台的通道木门也被踹开了。
“.非如此不可吗?非如此不可!”
恰逢南希引用最后一句箴言作结,作曲家贝多芬的设问在空中回荡未散之时。
她转头的目光迎上了卫兵扣下扳机的手指。
“咻——”
射钉枪的残影破空之声。
一枚比大拇指还粗的钢针,直接扎进了少女的心脏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