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,再转到我这里,这两者看起来是两回事啊.”
范宁眉头紧皱,他确信这两者应该存在某种关联——文森特的最后一条日志突然情绪激动,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点。
“所以里面到底安不安全?”一旁的琼压低声音问道。
“灯塔里面应该是没问题的,庇护所无疑,问题在于现在进不去。”范宁盯着那些黏滑的肉质障壁,心中在飞快运转。
不知为何,看久了之后,他心中泛起了某种似曾相识感,感觉好像在哪见过这种东西似的。
在哪见过呢?
“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刚才的话!?你要认真听啊!!”
“你们哪里进不去了?”
悬崖另一端,F先生的语调上扬了几分,似乎对范宁的判断和认知有些不满。
“灯塔上了锁不错,可钥匙的胚具不就在你们手上么?”
“去吧,想去看看就去吧,反正也没什么新鲜东西就是.你们一‘池’一‘钥’,谁来制成钥匙,谁来持有钥匙,随便分一下工吧,呵呵,原料好像有点不太够啊,再给你们送一点.”
此话刚落,空气中传来了细碎的金属颤击声。
起初零星单薄,后来密集程度直线上升。
不详的半音阶片段从漫山遍野的乐器音孔中响起,神秘和弦进行、错乱交替的节奏、顽固的三度音程、从各声部鬼魅般冒出的颤音和重复音.此音乐的每一小节都散发着邪气,让人觉得自己在焦躁中等待着某种可怕的事物降临。
这是斯克里亚宾的第九号钢琴奏鸣曲,“黑色弥撒”!
金属质地音色的外围带着黏腻和迟钝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