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什么,大师!?
范宁在长凳上落座,却因听到这个称谓更加惶然不安:“斯奎亚本老神父,天父在上,我哪里敢承当大师.十分抱歉,我彻底背弃了午时的赴约时间,这实在是.”
“呵呵呵,没关系,我也才来不久。”斯奎亚本的话让范宁一头雾水。
“您也才来不久!?.怎么可能,现在已经快0时了,我和您约的是正午12点,难道您之前.”
“没有太大区别的,范宁大师。”
“什么,什么意思.还有,我真的无可承当大师。”
“一切都在预备于午,一切都将停滞于午,没区别的,孩子。”斯奎亚本改了称谓,但说话仍然意味深长,“那么,你在踌躇什么呢?”
范宁压下心头不解,叹息一声:“老神父,我的灵魂困于重重荆棘。”
“有些圣乐,明明是投向未来的长矛,却因程式中含有所谓当下之禁忌,而屡屡陷入愚妄的争辩”
“明日拂晓即至,若有人焚毁它们,是否是在焚毁圣灵所结的果子?”
“《申命记》12:32确有警示,凡我所吩咐的,你们不可加添,也不可删减。”斯奎亚本胡须翘动,哂然一笑,“但《撒母耳记下》6:14又记载‘大卫穿着细麻布的以弗得,在上主眼前极力跳舞’.”
“此种道理,岂不关键在于察验行为是否合乎主道?”
“合乎主道.”范宁喃喃自语。
不只《撒母耳记下》,似乎《使徒行传》也有多处存在此种表述。
看来这位斯奎亚本老神父不仅擅用经义来阐明道理,似乎还懂得触类旁通的启发但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