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日子。”
“我虽然是灰尘,却还敢对你发问,与你做这最后一程的讲经论道。因为上主也曾许我管辖这教会,无名天使也支撑着我。我晓得你只对义人说属灵的言辞,我为了雅努斯,就夸大称自己为义,即便之后被降为卑。”
范宁闻言,脸上浮现出怅惘的追忆之色:“当年我往异常地带里头去,心甚迫切,不知道在那里要遇见什么事。”
“只知道圣灵在各城里向我指证,说,有捆锁与患难等待我,又有更多人要为我跌倒。”
“他们不以性命为念,也不惧及苦痛,只要行完那段路程,成就我从主那里所领受的职事,证明‘神之主题’恩惠的福音。”
“但我回来后,见你们有人与利底亚作属乎血气的争战,有人贪恋南国的财宝,有人分列队伍、站立派系、彼此刚硬,还有人为了丰收艺术节的名利,往引火烧身的错谬里直奔,故而受了外邦人的考察与管辖,又心里痛苦。所以我才趁着还有今天,好言对你们相劝。”
“我未曾贪图一个人的金,银,衣服。我这两只手,常供给我和同人的需用,这是你们自己知道的。如今我把“神之主题”交托你们,也是藉了外邦有一位义人的场馆,才得以在各郡各城显扬圣灵的道。”
“你们今后要靠着这道坚固自己,还要补赎那些受苦难的穷人,让他们领受艺术的普及与音乐的救助,好叫你们和一切成圣的人同得基业。”
教宗赶紧表示道:“拉瓦锡师傅那夜在水边的布道,我未现场见证,却回头仔仔细细地领受了,以往教内的种种不安定,我负首要责任,既然你定了调子,教会今后一定更加和睦,少理会些野心家的纷争,多做启明的职分。”
“只是求主不要动怒,我还敢对你问话。两年前临行的时候,黎塞留又垂泪,说,若还算到了什么,就请你再言语一些。因你在雅努斯行走的时间,当时实在不长,如今同样实在不长。”
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