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前方的波格莱里奇语调仍旧平静,带着奇异的短促间隔,“不过你不用试探激怒我,没有意义,也不用妄自菲薄。”
“若凭空少了你这位‘新月’,再少了如今你建成的院线体系,对异常地带管控形势的影响,还是相当大的。”
“只不过,人死了,‘格’还在那里,院线也不会凭空蒸发。”
“不良资产尚可盘活,何况优质资产,范宁大师不必过度担心。”
“在保护艺术家、保护他值得保护的艺术名誉方面,讨论组这一百多年来,积累了非常丰富的经验。”
“唯一遗憾的是,如此一来,价值的上限还是会被削弱的,有时说‘组织很失望’,也包含这一点意思。”
范宁盯着波格莱里奇后方拂动的披风:“所以,不久前在‘瓦妮莎’号上,你们本来的目的是暗杀?缉捕?或者,那时暂且只是,死亡威胁?”
“这构成了困扰你的问题?”波格莱里奇淡漠道,“很简单,结果是什么,就是什么。”
“结果?”
“清算队伍若当场击杀了你,目的就是暗杀;若抓走了你,目的就是缉捕;若因你隐藏实力而清算未果,目的就是威胁。很难理解么?”
“豁然开朗。”范宁嘴角扯出弧度,“而且令人举一反三。”
比如“复活首演日”、“圣塔兰堡地铁事件”、“幻人事件”,或是“谢肉祭事件”。
凡此种种。
范宁的心中不断分析着,当局对现今真实的局势、各方动机、稳控顾虑、利害关系等种种考虑的可能性。
做掉自己,当然有利有弊。
关键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