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价大到了即便一位凡俗生物愿意付出也付不起的程度——类似于一名由于资产证明不过关而被银行拒绝贷款的流浪汉——这充分证明了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不可知的.”
“布列兹发现,他观察获悉的那些秘密,无论在何处以何种形式进行扩散,只要转述方式相对准确一点,他自己就会顷刻间失忆!甚至是那段时间自己存在于世的体感好像都被直接抹除了!只能下次自己重新入梦进行观察!!”
范宁心底一惊。
“也许如果哪天他晋升执序者,口述的秘密才能更具体一点,所以目前我这里得到的一些关于‘午’的信息,都是被‘阉割’至所剩无几的只言片语。”
“即便是这样,当我泄密于你时,依旧都会受到‘隐知传递律’的压制,我俩后面的这段联梦体感都会被抹除得七七八八,能回想起来的内容更少,如果之后想补足,又得再劳烦布列兹先生的体感被抹除一次.”
范宁猛然从岩石阵列祭坛的一处坐了起来。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头,看到了迎面向自己走来的维亚德林爵士。
这一次入梦“焚炉”,前期的记忆依旧清晰留存,关于“祛魅仪式”的表述、“掌炬者”的秘辛、环形废墟的观察体验、废弃的路径与门
但后面的联梦记忆见闻,范宁觉得自己回到了无知者做梦时的感觉。
他现在一醒转,只记得最后自己应该和维亚德林还聊了一些内容,好像还观察过一些景象——就是这么泛泛,除此之外,好像大多印象都没有了。
“历史与历史被编结如发辫?”
“可能.可能之事被讴歌,不可能之事被诋毁”
“.彼此,联结,无数个点,如同阵列.如同,矿石晶体,无限延展的单元结构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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