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安署…”
“马莱先生,目前协商出的赔偿意向你们满意吗?”另外一位记者也在采访。
叫马莱的画家有着满脸的络腮胡,双手扶着横放在大腿上的几捆画布卷——这似乎是他还没来得及挂上去的作品。
他在这里答非所问,喃喃自语,每说一句前,都会先咧嘴发出机械般的冷笑:“呵呵,我的画人气低迷,卖不出价是没错,呵呵,你说拍卖行不喜欢就算了,把它们烧了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位先生,画不是我们烧的。”一位拍卖行高管模样的棕衣绅士, 本在应付着那几位歇斯底里咆哮的画家, 此刻忍不住回头纠正道。
“呵呵, 你们指使别人来烧我的画。”络腮胡的马莱低着头,嘴里不停地念叨。
“…没这回事,我们也是受害者,先生。”棕衣绅士神色无奈。
“呵呵,你们喊警察过来烧我的画…”
“先生,我们真的不认识他。”
“呵呵,是你报警烧画的吧…”
“我在烧起来后报了警救火,不是叫警察烧画,先生。
“呵呵,出警速度真快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马莱先生,被烧的画作他们准备拿出什么样的赔法?”温和的男声响起。
坐在台阶上的络腮胡垂着头,没有搭理。
“火灾涉及到你参展的有几幅?”
“你们都是画暗示流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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