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的杰作啊,有一段时间里我倒是往错误的方向推测而去了.不过,为什么当时要说霍夫曼语呢?”
范宁行若无事地笑了笑,双腿再度划开水面,往墓碑的方向而去。
灯塔,必须尽快找到灯塔在哪里!那是文森特当时与合作者留下的后手、或许也是这个失常区中用以避难的安全地带!
范宁不知道F先生是怎么“联系”上自己的,但至少,对方应该暂时不具备直接压制或操纵自己的手段.也许对方处在某种限制之中,也许对方在一定程度上要借助自己的特定行动才能实现其目的。
更可能的也许,对方正在“赶来”的路上?
“哈,你和文森特一样,总是喜欢过度思考。”
范宁没能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任何匆忙赶时间的情绪。
“为什么那时不说中文?也行啊,都行的。”
“只是那样的话,后续没有任何交流,有点可惜.当然,仍然必须有人要带大家上楼脱困,仍然会是你来操作那些电灯明暗,仍然能让我确定是谁掌握着音列残卷的秘密.”
言下之意是说范宁当时一定不会用中文与之对话,来变相承认自己掌握着这门语言。
但掌握音列残卷的秘密却是始终无可避免要展现出来。
谈及过去发生的事情,电话那头的F先生好似打开了话匣子:“真有意思啊,巧妙的最后一步,关键的一步,升C与降D,降D与升C从秘史纠缠的鬼祟阴影中透露出了一个毗邻的细节,有一位青年作曲家在乡村采风期间,曾在乡绅宅邸中演奏过一曲肖邦《小狗圆舞曲》,这帮助他实现了最后一步联想的飞跃是这样的么?”
“你说的对。”范宁心平气和地回应。
面对一个非凡实力、艺术造诣和手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