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样的结果可不是他想见的。
其次,做背主之徒,心里总归有些过不去。如果是在汉廷,被赐个一官半职,心里倒还那么大障碍,要是回河南,食苍禄,可最后却做出背君叛国之事,传出去,这对名声总归不好。
但是,思来想去,苏焰发现,自己并没有更多的选择。
汉皇这回这么一召见他,那么,接下来,只怕他在邺城市井苟活的余地都没有了。
他如果胆敢拒绝皇帝的要求的话,就算皇帝本身不在意,但底下也会有无数的人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。
另一方面,虽然也能够一时忍受潦倒生活,可打心里边,苏焰也确实不愿长久如此。他年少成名,身怀锦绣之才,怎么可能真的甘心于一辈子就这这样庸庸碌碌?
再加上,妻小宗族皆在河南,能够回乡,这总归是一件好事。
还有一点便是,苏焰对汉皇所说,倒也尽是心里话,他是真的觉得,按照眼下的局势发展下去,大汉削平各方势力,一统大苍一十八道,也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原本一个能够与其抗衡,甚至还要略胜的皇甫古渊势力后劲严重不足,甚至开始衰弱下去了,反观王羽占据河东之后,势力不断庞大,此消彼长,这中间的差距可不小。
如今这种情况,走一步,算一步,苏焰只能暂作此打算。
而大概是知道苏焰的拮据与窘境,王羽赏了他百两银钱,怀里揣着赏赐,因而沉甸甸的,不过苏焰脚步却轻快无比。
等他回到租住处时,苏焰已然想好了,回到河南后,该怎么向皇甫古渊解释,又该如何面对一众河南朝臣的诘问。
……
“陛下,那苏焰拿着礼部所发关牒,乘车马南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