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时候,不仅洗碗,连做饭挑水这样的活儿全都包揽。
这个哥哥好懒。
吃了饭不洗碗。
“羞羞羞。”
“我不是你哥,我就不洗碗,怎么地?”
付淮开始耍赖,他可是大混混儿,才不会听小屁孩儿安排工作。
他那些朋友说不定到时候会看节目,他要注意影响。
颜玉叹了口气。
开始想念颜卓哥哥。
下午。
外出的爷爷总算回来。
他背着破烂的背篓,双肩的系带不知道背了多少年都包浆了。
昨天老头说要买菜,应该是买了些好东西吧。
付淮这样想。
谁家待客不得买个鸡买个鸭,整点鱼什么的。
总不能颜家孩子去城里吃香的喝辣的,他来颜家就顿顿面吧?
付淮用余光看爷爷从背篓里取东西。
一袋猪肉,约莫一斤。
然后,就没了。
没了???
一大早就出门,下午才回来,这么长的路程他就只买一袋猪肉?
付淮问过颜玉,从山上到集市来回要8个小时。
付淮费解,这么大老远去买一斤猪肉回来?不太可能吧。
是不是还买别的了?
不对,确实是有一个东西的,包得严严实实。
爷爷给塞自己兜里了。
这躲躲藏藏的动作,那东西应该挺贵。
好啊。
好东西藏起来。
不给他看,是准备爷孙俩吃独食?
“娃儿,吃中饭了没?”
付淮亲眼看到爷爷藏东西的动作,他冷哼,真假惺惺。
摆出一副慈祥的面孔给谁看?
肯定是想上节目,以后要人资助他们家吧?
他就知道,什么草药什么来接他肯定都是作秀,知道他身上有利可图。
爷爷察觉到付淮冷淡的态度,但也没多说。
他知道,自家条件差,孩子来他家里受苦了。
天气有些热,怕生肉放久会变质,爷爷准备先进灶房先用油过一遍,晚上吃就将将好。
而那个包裹严实的东西,付淮亲眼看着爷爷放到了堂屋角落。
爷爷以为付淮在发呆没注意,实际上付淮一直用余光在观察。
等爷爷进灶房,颜玉帮着烧火。
付淮趁这个机会,走进堂屋,准确找到爷爷藏起来的包裹。
这个东西是用报纸装起来的,鼓鼓囊囊的一团。
付淮掂量着这个分量,难道是荷叶鸡?
但又不像,感觉比较少。
付淮里三层外三层,打开一看。
不是什么荷叶鸡,甚至也不是肉。
是两片杂粮大饼。
这东西有什么好宝贝的,还用报纸包起来?
难道很好吃?
付淮撕了一块塞进嘴里。
“呸呸呸,什么玩意?”
难吃。
难嚼。
又冷又硬,咽下去感觉会糊嗓子。
付淮还能闻到有些变质的味道,酸酸的。
“呕。”
他忍不住发yue。
老头把这个东西藏起来干嘛?
不丢?
这种变质的食物,吃了要进医院。
想也不想,付淮直接把东西扔到外面。
灶房里猪肉下锅,发出阵阵香味。
到了晚上。
爷爷刚干完活回来,给付淮煮饭炒菜。
付淮什么都没做,在床上躺了一天,躺累了就去山坡上逛逛,看看风景。
气得颜玉追着念他懒猪。
“吃饭了,懒猪!”
颜玉叉腰,小脸气鼓鼓的,“就没见过这么懒的,你比我哥哥差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