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盐,又因为蜀山天堑,不易运输,所以盐价一直不高。又因为盐井开采的事儿还没有几年,关中的商贾大多都不知道,所以这事儿确实是有赚头的!
等这批盐倒腾一手,别说买精铁的钱,连阿木要炸泾洛之渠的炸药钱也都一并凑齐了。”
“道理是这个道理,可是老板娘,阿木那边催精铁催的甚急,蜀山天堑难越也是实情,时间我们怎么把握啊?”
老李指了指身边装满财宝的大袋子,接着说,“我们要是现在卖了这些宝物去蜀中,再将盐买来回长安,再拿着钱去宜阳买精铁,然后再送精铁来长安,等着阿木将精铁送到新郑……这一整套下来至少两三个月,时间来得及吗?”
老姚为酒肆管账多年,精于数算,掐指盘算半天,也给出结论:“大概来不及,以蒙傲攻城的速度,等我们做完这笔买卖,只怕新郑也给攻下来了。”
不等老李开口棠姬就知道他听完这话又要生气,她飞快地伸出双手,将两人的嘴巴一起堵住。
“我有办法可以让整个买卖在二十日内结束,你们先不要着急。”
老姚和老李听见棠姬狂妄的说辞震惊万分。
长安城距离蜀中一千一二百里里,距离宜阳虽近些,那也要六七百里,加在一起要两千里地。因为井盐和精铁都需要在长安周转,来回运送的时间要加一倍,也就是四千里地。
二十天内走完这四千里路都是痴人说梦,更别说还没有算上购买井盐和精铁的时间。
“老板娘,你没事吧?是不是最近太累了?”
老李都不顾得挤兑老姚了,关切地摸了摸棠姬的脑袋,很担心她的精神状态。
“实在不行咱们仨还是跑吧,无论是去蜀中还是东夷,实在不行我们就找个深山老林躲一辈子好了。我虽然了解您对韩国的一片赤胆忠心,但是真把自己逼疯了,只怕也帮不了韩国百姓什么忙……”
“我没疯,我是认真的!”棠姬一把打开了老李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