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百官,出城二十里相迎。并且在皇宫内摆出盛大的酒宴,宴请术赤一行。
接下来的半个月里,赵朔没有处理任何军政大事,一直陪术赤在中都游览,甚至和术赤一起坐上了热气球,居高临下看中都的盛景。
术赤对这热气球颇感兴趣,准备回去的时候带上几只。他要坐着热气球,看看他留给后世子孙的广袤国土。
贵由、木阿秃干、蒙哥三人,则由赵朔的儿子赵赫赵衍赵奕等人接待。
兄弟十数人不但游览中都,还观看了中都最近兴起的马球赛。
中原马匹价格不菲,马球一向是贵族运动。
不过赵朔的国度幅员辽阔,还有抚昌桓三州的牧场供应战马,再加上百姓尚武之风,马匹并不缺乏。
中都承平日久,马球运动开始风靡于百姓中。
朝廷因势利导,鼓励各坊市组建马球队争锋,售卖门票以及广告收入维持运转。
一时间,观看马球比赛成为中都百姓们的重要娱乐活动之一。
贵由等人当然也是玩过马球的,但这种万人观看的激烈赛事还真没见过,大呼过瘾。
几人甚至兴起,和由随从组成了马球队,在场内公开进行马球比赛,引得万人空巷。
就这样,足足玩乐了半个月后,这场决定蒙古国命运的会议,才在中都皇宫大安殿内召开。
赵朔和术赤端坐正中。
木阿秃干,赵赫,贵由,蒙哥,以及术赤的长子斡儿答,次子拔都在两侧相陪。
“术赤,你年纪大,还是你先说吧。”赵朔向术赤看来。
术赤微微点头,道:“也好。首先,我们要谈论的,是大汗暗害四弟的事。此事几乎天下尽人皆知,今天必须给个说法。我和阿朔商量了一下,他还是主动下个罪己诏的好。”
“那怎么行?”贵由当时就急了,道:“父汗暗害四叔,只是你们的猜测而已,如何作为凭据?再说了,如果父汗下罪己诏,他的颜面何在?权威何在?”
术赤冷哼一声,道:“现在,他本来就没什么权威可言了!若不是为了蒙古的团结,我早就率领钦察骑兵,为四弟报仇了!”
赵朔道;“宋国劝我称帝的事,贵由你知道吧?为了蒙古团结,我连皇帝之位都舍得,你父汗还在乎一些颜面的损伤吗?”
“木阿秃干,你怎么说?”贵由不甘心地道。
木阿秃干当然知道,自己应该站在窝阔台一系这边。不过,再亲近窝阔台,也会因为拖雷之死兔死狐悲。
他字斟句酌地道:“大汗害死四叔之事,影响太恶劣了,此事绝不能再次发生。大汗下罪己诏也算引后来者戒,并不算错。再说了,大汗知错就改,对他的权威也算不得什么损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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