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临的危机吗?这不是人人所知。”
现在这京城里有些地位的人家,看到他们平宁家的人,谁不是绕着走?
“放肆!”
他亲爹硬拽着他坐下。
“兄长,是我教子无方。”
“琛儿不愧我平宁家的男儿,有想法,有胆量。
不过,你可知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你堂姐若是如此跪到人家府门外去,你的亲姐姐,咱们这些老东西的脸上就有光了吗?”
“不是都说家族危机时刻,还要那无用的脸面干嘛?”
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震耳,震得所有人都沉默以对。
他们害怕修仙者的同时,也小瞧了月皎皎是个女子。
女子嘛,那都是心软的,肯定做不出那种屠戮全族的事情来。
再说她还刚修仙没多久,怎敢因为自己的小事去麻烦师父?
还是做这种恶事,就不怕在师父那边留下坏印象吗?
所以他们惧怕的同时又没那么惧怕,心里的想法复杂得很。
如今所有的男丁聚在一起开会,正是因为他们平宁家的势力锐减。
从前愿意行方便的人不愿意了,都知道他们家得罪过修仙者。
从前教好的人家自然不敢再如同从前那般,独木难支这个道理大家都懂。
恐他们平宁家会持续走下坡路,这才想着聚在一起拿出个解决方案来。
只是他们要顾虑的实在是太多,怎样做都不敢,怎样做都怕不对,拖拖拉拉的浪费时间。
老狐狸们在月皎皎两个月都还没有发难后,心里便有了些数。
至今还要聚集小辈们,只是不想这些小辈太放松出去做错事。
把他们圈在家里,让他们知道家族现在的情况,忧心惶恐的同时也能发奋努力上进。
没想到有人破防了,但他这一破防,跟他同辈的便都又有话说了。
“如今这事一出,同等地位的人家,谁还愿意娶我们平宁家的姑娘?
仙长不知道还要在京都居住多久,难道我们要日日如此胆战心惊的过吗?
是否仙长在一日,我们平宁家就得龟缩一日,他若是在一年两年三年呢?
这京都是否还有我们平宁家落脚的地位?”
“怎会?凡人界灵气稀薄,仙子定会同尊长回修仙界的。”
“怎么不会?二伯已经这把年纪还如此天真吗?
若是仙子故意要炖刀子割肉呢?看我们平宁家如热锅上的蚂蚁自取灭亡。
她们能在这里待两个月不缺灵气,那就能待上两年。”
“各位伯叔长辈,如今才两个月我便受不住了,接下来我都不想再过这两月的日子。”
“是我考虑不周,从今日起便解禁,你们便如同往常般出门做自己的事情吧。”
“大哥,这如何能行?
孩子们虽然不是惹事生非的性子,但若是意外撞上,如何脱困?
今日的那金家的五个小娃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。
那方沐霖才学多久?那还是她的亲表哥表弟呢。
仙长能被收为亲传,天资定是比她好上许多,咱们家……”
说到后面直接就没声了,这件事当初他们谁也没放在心上。
不过是个偏远山村的野丫头,家里的姑娘看中她的未婚夫抢就抢了,谁曾想会闹成这个样子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