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体重启,文明续接程序启动。欢迎回家,我的孩子们。”
与此同时,世界各地的家庭中,孩子们纷纷从梦中醒来,拿起铅笔,在纸上写下同一句话:
>“我不记得你的脸,但我记得你给我的梦。谢谢你,哥哥。”
而在联合国总部,二十四国代表紧急召开闭门会议。一份名为《关于儿童集体幻觉现象的真相报告》被秘密提交,其中首次承认:“自20世纪中期以来,多国联合实施‘认知净化工程’,旨在消除可能导致社会动荡的超自然感知能力。相关行动造成至少十万名高感儿童非正常死亡或精神摧毁。目前幸存者及后代已形成跨国意识网络,建议立即停止镇压,启动对话机制。”
会议室外,纽约街头,一群孩子自发聚集,每人手持一支点燃的蜡笔,围成圆圈跳舞。路人拍摄视频上传网络,配文写道:
>“他们说这是病,可我觉得,这才是最真实的世界。”
夜深了。
陈暮坐在基地屋顶,望着星空。林晚走来,递给他一杯热可可。
“你觉得周念还能醒来吗?”她问。
“他已经醒了。”陈暮微笑,“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着。就像苏棠,像南极的那个生命体,像所有曾被遗忘却始终坚守的梦。我们不是继承者,我们是延续者。”
远方,第一缕晨光照亮雪原。
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,一只被遗弃的破旧铅笔盒悄然打开,里面静静躺着一支全新的蓝晶铅笔,笔身上刻着一行小字:
>**“下一任承梦者,已就位。”**
风起了,带着童谣的余音,吹向更远的地方。
somewhere,achildpickedupapencil.
andbegantodraw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