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是千了秦望国的老千或者老千团,我也不会和陌生人一同上桌。至少,不会玩太大。
可是,对方真的会这么谨慎吗?
就在我疑惑之际,我们所在的房间内,进来了两个男人。
也都是西装笔挺。
一个留着长发还扎了起来。
一个看着挺年轻,但留了一撮胡子。
用香江这边的话说,这两人的打扮就是“时尚”吧?
两人进来之后,那个长发男先是跟三人和秦望国打了声招呼。
“昂口吴,彪哥,洪仔,秦公子,你喺度玩呀!”
眼镜老头热情的招呼了一声。
“司徒,钟生,你嚟咗呀,使唔使一齐玩?”
长发男说道:“唔好呀,我同自生冇事嚟坐坐啫!”
“咁好啦,我呢新到咗落雪茄,你哋啱啱都试?”
“好啊!”
两人的对话,我并没有特别明白。
不过刚来的两人和眼镜老头说完之后,便在我们赌桌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了下来,点上了一根雪茄。
佣人还拿来了一瓶洋酒给他们品尝。
这看起来像是一个插曲,但接下来事情似乎不太对劲。
两人来之后,眼镜老头便换了一副新的扑克牌。
牌……我确认了,没有异常。
可接下来,那几人好似知道我和白润玉的底牌一般。
我有大牌他们不跟,他们比我的牌大,就逼着我跟。
而我只有小牌诈牌的时候,他们基本上能杀到我。
我和白润玉各有五十万本金,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一半。
这时,我也发现了,这三人的眼神似乎时不时会朝我身后看。
我身后……便是刚进来的司徒和钟生了。
难道,他们出千,靠的就是我身后的司徒和钟生?
只不过,我背对着司徒和钟生,并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。
也许,他们给三人打了暗号,让他们跟或者不跟。
可他们离赌桌这么远,他们是怎么知道牌桌上每个人底牌的?
我倒是不相信,他们离牌桌有不少距离,就能看出每个的底牌。
就算扑克牌上被落了焊,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么远的距离里看出扑克牌上的记号。
那只有一个可能了,赌桌,或者赌桌上有东西……可以识别扑克牌。
但到底是什么呢?
我一时看不出来。
而他们开始出千后,我和白润玉的五十万很快就都输完了。
“靠!这么快就没了?我还没玩尽兴呢!这样,我让人送点钱过来。我们继续玩。”
白润玉开口说道。
他表现的意犹未尽,且是一副赌徒上头的模样。
白润玉出自白相门,他的“演技”倒是无话可说。
不过眼镜老头并没有继续的打算。
且,他说话时,还朝我背后两人看了一眼。
“今天也差不多了。我们还有些事情。不如下次吧!”
“下次?下次是什么啊?你是不是怕我回本不敢玩了啊!”
白润玉有些嚣张道。
那名斯文青年有些不爽了,怼了白润玉一句:“吴叔是怕你今天手风不顺,输得更多,才不想继续了!”
“哼!我怕输?我告诉你,我玩大局的时候,你还在玩弹珠呢!就你们这种几十万的小局,能输多少?”
“呵!几十万的小局?那好啊!下次你多带点来,我们玩更大的!就怕你不敢哦!”
“我不敢?那好啊,下次我们玩得大点!但你们倒是说说,下次是什么时候!”
我算是看出来了,这斯文青年,相当于是个“反将”。
他专门是来激怒白润玉,好让他上头的,再引我们玩更大的局。
他的“演技”倒是也不错。
不过,白润玉的“演技”似乎更胜一筹!
他们谁骗谁,谁引谁……还真不好说呢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