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贵妃也没有想到,自己差点伤到陛下,吓得连忙跪倒在地:“陛下息怒,臣妾不知道,陛下您来了,不是有意要伤您!
实在是这群太医太可恶了。
本宫的皇儿伤了腿,本宫让人去请太医,陈院正居然跟本宫说,擅长接骨的太医今日不当值,臣妾也是担心皇儿的腿,这才火的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楚霸天看了一眼,跪在地上的一群太医,上前扶起白落樱:“爱妃快快请起,不当职让人去请便是何必火呢?气大伤身!”
陈院正连忙上前:“回禀陛下,微臣来之前已经差人去请刘太医了,相信很快就能到。”
“既如此,大家都起来吧。
陈院正,你先过来替三皇子看看,他的腿,是究竟伤的如何?”
陈院正听了楚霸天的话,捏着一把汗,走上前来,还未开始查看。
三皇便嚎上了:“父皇你可要替儿臣做主啊!”
楚霸天坐下后,宫人上了茶,楚霸天端起茶盏,点点头:“你且说来,你的腿是如何伤的?是何人伤的你?”
三皇子还未开口,贵妃便急忙道:“陛下,这还用说吗?皇儿可是奉了您的命,去太子府查探,除了那个贱……”
“嗯”
楚霸天放下茶盏:“贵妃身为世家贵女典范,要更加注意言辞才是!”
白贵妃咬咬牙:“陛下,是臣妾失言了,臣妾想说的是,皇儿去了太子府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,还断了腿!
肯定和太子有关,不信您可以问皇儿!”
楚霸天点点头,看向三皇子楚怀义:“事情经过究竟如何?可是如你母妃所说一般?可是太子命人将你的腿打断的?你可曾见到太子本人?”
三皇子楚怀义看着上的父皇,咬咬牙:“儿子今日本打算上门查探一二,不曾想闹事,谁知太子皇兄开口便是羞辱儿臣!
还命手下打伤儿臣,还说让人将我等丢出府去,完全没将父皇您放在眼里!
儿臣便想着进宫将今日所见,告知皇您知晓,谁知出府之后,儿子刚打算骑马回宫,便在太子府的门口摔了一跤,就成了这个样子,肯定是皇兄为了报复,暗中对本皇子下手!
父皇你可要为儿臣做主啊!”
“这么说你的腿是自己摔断的?并不是太子,没人动的手!
?”
楚霸天看向楚怀义,端起茶盏,喝了一口茶。
“父皇!”
“陛下!”
楚怀义和白贵妃二人听了楚霸天的话,吃惊的开口,怎么也没有想到楚霸天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楚霸天看向殿中那两名随三皇子一起去太子府的大内侍卫,缓缓开口:“将你们今日到太子府所见所闻一一道来,若有半句假话或添油加醋,你们知道后果!”
那两名大内侍卫听了楚霸天的话,身子一抖,双双跪倒在地,二人对视一眼,便将今日三皇子,如何登门,如何闯入书房,还有书房之中,太子和三皇子的对话,最后三皇子如何出府,以及在府门口生的惊马事件,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一遍。
楚霸天听那人说完,抬头看向另一名大内侍卫:“他所说的可属实?”
另一名侍卫连忙磕了头:“回禀陛下,李咏所言句句属实,没有半句虚言,属下敢以向上人头担保!
不曾添油加醋,夸大其词。”
楚怀义和贵妃二人,听了两名侍卫的话,也搞不懂陛下为何有此一问,明明陛下从小就不喜太子,也甚少与之亲近,甚至都有传言,太子不是陛下的血脉。
但眼下看陛下并没有因为三皇子断了腿,而要迁怒太子的意思,二人也不敢在妄言,只得在一旁装死,一来楚皇喜怒无常,自从陛下摔跤醒来之后,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,所行之事更是让人无法琢磨。
二来眼下事情经过已经明了,从一开始进门就是三皇子处处盛势凌人,完全不把太子放在眼里,更是言语羞辱太子。
而太子所言句句属实,世家大族低俗尊卑是刻进骨子里的,太子身为嫡出长兄,未来的储君,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