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此言何意?你的意思是我母后中的不是生死蛊?而是傀儡蛊?”
楚怀南急忙开口询问。
“难道说当初我被楚霸天给骗了?”
楚容卿懊悔万分。
慕容静摇摇头:“楚霸天跟你说的话,也不全是骗你的,如果当初你杀了楚霸天,皇后娘娘也会随之殒命,而且你伤害楚霸天的话,他所有的伤,也会反噬在皇后娘娘身上。
说的直白一点,傀儡蛊就是将自己的伤病,转移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,也就是所谓的傀儡替身而已。”
楚怀南恍然大悟:“难怪自我懂事起,那老东西任由后宫嫔妃,言语伤害侮辱母后,却不允许她们碰母后,伤害母后的性命,因为他还得留着母后为他挡灾。
我还记得当初有一回,有刺客进宫行刺,明明那老东西遇刺,胳膊伤的很重,结果只隔了一晚,第二天居然就恢复了,而我母后却病了半个月,后宫都在传我母后是担心他,失足滑倒摔伤了胳膊,所以才病倒的。
想来替那老东西挡灾了!
那老东西简直是畜生不如,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,来弥补我母后这些年受过的苦。”
楚怀南说完,眼圈泛红,面上露出痛苦之色。
楚容卿上前一步,刚伸出手,但又缩了回来,哽咽的开口:“孩子,是爹不好,是爹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!”
楚怀南见亲爹伸出手,明明是想拥抱他,但又小心翼翼的缩了回去,想到这么多年自己亲爹,一直暗中保护自己,为了他们母子俩,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位。
明明是他们母子二人拖累了他,他却将所有的错归咎在自己身上,这么多年有妻有子不能认,他自己深有体会,而爹一个人是如何过来的?他又怎么忍心去怪他?
此刻他见到自家亲爹满脸愧疚的样子,心中一软,双膝跪倒在地:“孩儿不怪父亲,相信母亲知道了真相,也不会责怪父亲,如果不是我们母子拖累,你也不可能放弃皇位!
父亲这么些年你受苦了!”
楚容卿见楚怀南突然跪在自己面前,又听楚怀南说不怪他,心中一阵心疼:“好孩子,快起来!
这么多年你所受的苦,爹都知道。
如今我们父子既然相认,接下来最重要的是找到解蛊的高手,将你母后救出来,以免再受那个畜生的威胁。”
楚容卿转看向慕容静和慕容云飞:“不知宫主和少主可能解此蛊?”
慕容静看了一眼慕容云飞,二人对视一眼后,容容静摇了摇头:“说来惭愧,这蛊我们父子二人只在古籍上见过,并未解过此蛊!”
楚容卿听了慕容静的话,瞬间如遭雷击,脚下一个不稳,差点跌倒在地,楚怀南连忙扶住:“爹,您先冷静一下,岳父和大哥不会,我们再找其他人就是!”
楚容卿听了楚怀南的话,摇了摇头:“连天下蛊术之,圣宫宫主都解不了,还能找谁?如此说来,你娘岂不是凶多吉少?
苍天啊,为何如此不公?楚某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,为何所爱之人求而不得,还要连累所爱之人要不得善终!”
说完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。
慕容静几人听了楚容卿的话,也不免伤感。
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人:“娘,爹,你们这是怎么了?你们不是要回太子府吗?怎么现在一脸的悲伤,生了何事?这位是?”
来人正是楚玉,慕容星拉住楚玉的手,来到楚容卿和楚怀南的跟前:“父亲,这是玉儿,我和淮南的儿子,您的长孙楚玉!”
楚玉听了自家娘亲的话,吃惊的看向面面前这位和自家爹爹,有着六七分相似的男子,开口问道:“娘,你说什么?这位长者是我的祖父?!
那宫里那位?”
楚容卿抬头看着楚玉,擦了擦眼泪:“玉儿,此事说来话长,你只需知道我是你的亲祖父,宫里的那位并非你的亲祖父,我们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。”
楚玉听了楚容卿的话,看向自家亲爹:“爹?”
似乎是在求证。
楚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