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南宫离带着暗一来到了皇家寺庙,皇觉寺,南宫离是穿着便装,来到寺门口,刚下马车就见到有一名中年僧人,站在门口,似乎在等候什么人。
中年僧人见南宫离下了马车,上前一步,双手合十,笑着道:“阿弥陀佛,了缘方丈今日一早,便让贫僧在此等候,说今日有贵客至,果不其然,贵客里面请。”
南宫离微微点头,还礼道:“有劳大师在此等候,敢问大师法号如何称呼?”
“阿弥陀佛,贫僧法号了悟,见过平南王殿下。”
“哦,了悟大师见过本王?”
南宫离好奇了悟怎会知道他是平南王,且今日他穿的是便服,马车也并没有平南王府的标识。
了悟笑着道:“阿弥陀佛!
贫僧确实未见过殿下。
但每年的千佛诞,贫僧会协皇觉寺僧人,进宫诵经祈福,曾有幸见过陛下和皇后。
也曾听闻陛下与皇后的唯一嫡子,平南王殿下的容貌,和陛下一般无二,有七成相似。
今日一见,殿下的容貌与陛下果真是一般无二,且能让主持奉为贵客的,当今北离屈指可数,所以贫僧斗胆猜测殿下便是平南王!”
南宫离笑着点点头:“大师果然慧根,本王佩服,有劳大师前面带路。”
了悟和尚点点头,走在前面,领着南宫离和暗一穿过大殿,来到一处禅房,敲了敲门:“方丈师叔,贵客已经临门。”
房间内传出一声:“阿弥陀佛,请贵客进来。”
“是,方丈师叔。”
了悟推开门,引着南宫离往禅房内走。
南宫离回头对暗一吩咐道:“你先去外面转转,本王和方丈有些事儿要商议,半个时辰后,你再过来。”
暗一点点头,了悟在将南宫离送入禅房之后,对着二人一施了一个佛礼,也转身退出了禅房。
了悟走到禅房的院子外面,暗一对着了悟行了一礼:“大师,在下是第一次到皇觉寺,不知可否四处走走?这边有什么禁地或者是外人不得入内的地方吗?还请大师告知,以免在下冒犯佛门圣地。”
了悟听了暗一的话,笑着摇摇头:“虽是佛门重地,但佛曰众生皆平等,本次并无什么禁地和外人不得入的地方,除了西边和南边那里的厢房之外。
那边住着的都是来往寺庙礼佛的香客,西院为女客,南边厢房住着的则是前来礼佛的男宾。
只是这皇觉寺乃是皇家寺庙,前来礼佛的香客身份多为朝中大臣的官眷,身份贵重。
施主还请小心些,切勿惊扰了贵客。”
暗一点点头:“多谢大师提醒,在下定不会惊扰了贵客。”
了悟大师点点头,双手合十:“阿弥陀佛,贫僧还有寺务要处理,便不奉陪了,施主请自便。”
暗一忙还了一礼:“不敢有劳大师,大师慢走!”
暗一在了悟离开之后,转身在寺中四处转了一圈,便去了南边的厢房,暗中打探了一番之后,又去了西边,随后便又回到了南宫离所在的禅房院外等候。
南宫离进了禅房之后,只见一身着袈裟的僧人正在闭目打坐,面前的矮榻上摆着一盘棋。
南宫离进去之后,并未说话,只是坐在了缘方丈的前面,从棋娄中拿出一颗白子,落在了棋盘上。
南宫离落子之后,打坐的僧人暮然睁开眼,望向棋盘笑道:“你这小儿也太不知理了吧,一来就破了贫僧布的局,这么多年你的性格还是如此的张扬,你父皇也是,也不好好管管你。”
南宫离一脸无所谓的样子:“皇叔不也是老样子,这么多年也还是一点都没变,棋艺竟是一点没有长进!”
那僧人听了南宫离的话,呼的一下站了起来,指南宫离的鼻子,怒道:“好你个南宫离,和你那父皇一个德行,有求于人还不知道低调点。”
南宫离却一点都不生气,就着茶壶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:“不是说出家人喜怒不形于色吗?怎么了缘方丈身为方丈,怎么连出家人的这点觉悟都没有呢?”
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