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儿的密制灵液,您中的这个蛊,在南疆已经失传了多年。
而且隐蛊正常是无解的,也就是云儿她师傅神通广大,您才有这一线生机!”
慕雨嫣笑着对李流云道:“云儿有一个好师傅,连带着母后都沾了光。
他是云儿的师傅,他日要是有缘得见,一定要告诉你父皇,要以礼相待,好生感谢。”
南宫离笑着点点头:“儿子记下了。”
李流云从房中的抽屉中,拿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盒,里面是一把手术刀,还有一个镊子,又拿出一个带软木塞子的,透明的玻璃瓶。
看似李流云从抽屉里拿出来,实际上南这都是李流云从空间里拿出来的。
然后李流云又从桌子上拿过来一只碗,然后转身背对着皇后,将南宫离拉到桌前,二人背对着皇后,李流云看似在南宫离手腕上划了一刀,实际上是从空间的血库里拿了半袋儿血出来,倒在了碗里。
随后又拿出止血药粉和绷带,对南宫离的手腕进行包扎。
慕雨嫣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,眉头的也不由得皱了皱,轻声开口道:“臭小子,是不是很疼?过来让母后看看。”
南宫离摇了摇包扎好的手腕,对慕雨嫣道:“这点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,云儿已经包扎好了,母后不用担心,以前在战场上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,这种小伤不足挂齿。”
慕雨嫣听了南宫离的话,并没有受到多少安慰,而是低低的说了一句:“要是我当初不嫁给你父皇,你就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了。”
南宫离听了慕雨嫣的话一愣,上前将慕雨嫣搂住,让其半靠在自己的怀里:“儿子说这些并不是觉得受了多少苦,这些都是儿子的选择,跟您和父皇有什么关系?
不要胡思乱想,接下来云儿要为您引蛊了,会有些疼,您可一定要坚持住,不许哭鼻子哦,不然等我出了门,父皇肯定以为我没有好好照顾您,父皇肯定会收拾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