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家伙,比你还壮实!”
他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胳膊:“那胳膊上的肌肉,鼓鼓着,看着比我腰还粗。”
“别看长得那么老凶,但人家对阮老板言听计从,那是相当听话,让他们往东,他们不敢往西,那都这样,你这算啥呀,估计你在人家阮老板那也排不上号吧,不过,最受宠的,还得是那个狗腿子。”
刘老板眯着半只眼睛,脸蛋子红红的,看样子是酒劲上来了:“狗腿子你知道吧,诶,没错,就是那个傅裕!”
“谈判那天,我观察过,傅裕那个小白脸应该是你们阮老板身边的红人,对吧?我不用猜都知道,谁让他长得好看呢,是个女的都爱看,我告诉你,大兄弟,哥哥说句掏心窝子话,你没人家好看,怪不得你见不得光,只能大半夜地来我这,折磨我,灌我酒!”
刘老板眼神开始迷离,话也开始多了起来。
沈战梧唇角含着冷笑。
静静听他讲。
刘老板长叹一声:“你说你折磨我的意义在哪?嗯?”
“就你……有时候的一举一动,说话那个语气,那个笑,跟你家阮老板特别特别像,你应该能知道她有多狠吧?”
“当时,她的手就像你现在这样放着,一模一样,就放在桌上,我越看越心痒痒,我心说这小手长得可真带劲儿!
那小皮肤白的嫩的,跟鸡蛋剥了壳似的。”
“那小手指细溜溜的,贼好看,说实话,我没忍住,我刚伸手想要摸一把,感觉感觉滋味,就是这手还没摸呢,她也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把匕,咔嚓一下就扎我手背里了,你看看这手,跟我干成啥样了!
都肿了,手腕这也肿了。”
刘老板把左手递过去,让沈战梧瞅一瞅。
说话时,还指着手腕的地方。
想让他看仔细点。
刘老板接着往下说:“皮肉之苦已经受了,我认了,可到了后面,她把她继母抓出来了,又弄来一个摄像的,给我也拍进去了,说我和那娘们搞破鞋,姘头……”
“我这个哥哥也得承认,我的确是把她娘……后娘睡了。”
沈战梧:“……”
男人前面说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。
结果话音一转。
人家大大方方承认了!
刘老板抹了下嘴:“但是我也有功劳呀,没有我,她上哪能抓住那老娘们的小辫子呀,你说是不是大兄弟?”
沈战梧冷笑:“你还想摸她的手?”
刘老板眼神都蒙上了一层雾,模模糊糊的,摇摇头:“没成功,就摸了她妈的。”
沈战梧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下一秒。
房间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。
刘老板捂着左手,从椅子上摔下去,抱着左手疼得在地上打滚,额角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。
此时此刻,他酒也醒了。
沈战梧放下铁棍,用眼神示意男人:“坐。”
刘老板:“……”
他左手疼得直抽抽,但连屁都不敢放一下,赶紧从地上爬起来,战战兢兢的坐回去。
沈战梧喉结滚了滚,冷声问道:“你灌她多少酒?”
刘老板飞快眨眨眼睛。
看着那边柜子上的酒杯,颤巍巍道:“就……就那一杯……”
沈战梧回头看了眼。
大概是一个装八两白酒的酒杯。
他眯了眯眼。
然后起身拿过来一个杯子,直接把另一瓶酒拧开,吨吨往杯里倒酒,直到里面的白酒都往外淌了,才停下手。
沈战梧把酒杯轻轻推到男人面前,问道:“以前喝过最多的酒是多少?”
刘老板思索了下:“……两斤吧。”
男人闻言,嘴角勾起:“那很好,这点酒还喝不死你。”
刘老板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。
这个时候,还逞什么能啊,早知道就说他不能喝好了。
沈战梧笑道:“看我干嘛?喝啊,你不是喜欢给人灌酒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