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老板心道,这小子长得也太俊了。
自己活了半辈子,还没见过模样这么俊的帅小伙,比阮青雉身边那个傅裕长得还好看,尤其是这双眼睛,明亮而坚韧。
哪怕看一眼,这辈子都不会忘……
阮青雉这个小娘们儿,命怎么这么好!
周围好几个帅小伙。
一个比一个帅!
她是有什么癖好么!
沈战梧看刘老板一副若有所思的状态,眼神微冷,用冰凉的铁棍抵在他下巴上,沉声道:“现在好像不是刘老板可以分神的时候。”
刘老板脑袋里的神经猛地一跳:“……!
!”
彻底回了神。
这几天生的事,弄得他心思焦脆,现在又被人堵上门,别提多郁闷了:“不是,我说兄弟啊,你谁呀?一上来就,就,就这样,不好吧……”
沈战梧轻轻一笑,把手里的两瓶白酒放在圆桌上。
他用眼神示意:“坐。”
刘老板一点点往椅子那边挪动,嘴里还念叨着:“你说说你这人,素不相识的,就闯别人家的门,一会儿铁棍,一会儿酒的,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要打我,还是要请我喝酒,整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诶,这屋地怪冷的,我穿件棉袄去……”
男人双手抱着手臂搓了搓。
转身想去炕上拿棉袄。
只是刚转了个身,帅小伙手里的铁棍就拦在他鼻子尖前。
刘老板整个人定在原地:“……”
沈战梧面无表情:“不用穿,一会儿就热了。”
刘老板:“……”
他只好重新回去坐好,干笑几声:“坐,坐好了,你有啥事直接说吧……不过,我得提醒你,我这手受伤了,你有啥仇,有啥怨,你轻点来!”
刘老板举起包成馒头左手给他看。
沈战梧收了铁棍,立在桌边,一边拧开白酒瓶的瓶盖,一边沉声问:“你灌了她多少酒?”
刘老板愣了下:“谁?”
沈战梧低声嗤笑,放下酒瓶,又重新拎起铁棍:“跟我装糊涂是吧?”
刘老板瞬间反应过来:“啊你说的是阮青雉吧?”
“我就说嘛,好人不会来我这的,一定是那小娘们让你来的吧,我跟你讲……唔唔唔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沈战梧掰开嘴,灌了几口酒进去。
沈战梧松开手,沉着脸,薄唇轻启:
“给你机会,重说。”
刘老板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,拍着胸脯,剧烈咳嗽:“咳咳咳咳咳!
!
!”
咳到最后眼泪鼻涕都一起流下来了。
缓了好一阵,食道里那股灼人的辣意才稍微下去了一些。
刘老板目光呆滞。
望着桌上的两瓶酒好久,重重地叹了一声。
他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现在是手疼,下巴疼,食管也疼。
浑身上下就没一个好地方。
男人缓缓抬起头:“大兄弟,你来真的呀?”
沈战梧抬手看了眼腕表,嗓音清冷得要命:“已经过去了五分三十一秒,下一次,我可不会心软,给你留这么长时间缓和,现在,你把刚才那句话重说。”
刘老板捋了捋地中海里几根稀疏的头,吐槽道:“我还得谢谢你呗。”
他顿了顿,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:“我说你是不是阮青雉那个小娘们儿派来的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这次还是一样,话还没说完,就被沈战梧掰开嘴。
一股股辛辣的白酒冲进胃里。
别提有多难受了。
等沈战梧松开手时,刘老板又呕出来一大口的酒水,下巴和背心上都被白酒打湿,模样弄得挺狼狈。
沈战梧把酒瓶重重放在桌上,言简意赅道:“重说。”
刘老板:“……”
他苦着一张脸,叽歪道:“兄弟,你是不是有病啊,我一说话你就灌我酒,一说话就灌酒,都这样了,你还让我重说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