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长的金属剑在狐斋宫的手上翻飞,不断攻击着他最为薄弱地地方,让他防不胜防。
塔伊奥利连最终的手段都没能用出来,就被狐斋宫一箭穿心,面露不甘地跪倒在地。
“咳咳…我…输了,为什么会这样…”金色的血液自塔伊奥利的嘴角流出,他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这一场战斗算得上荒唐,可狐斋宫的态度更让他困惑,安图恩不应该是霸主吗?为什么会遭遇如此敌手?
他不知道,正因为是霸主,没有足够的实力,谁敢挑衅安图恩呢?
从一开始,他就注定了会面对自己无法解决的强敌。
狐斋宫眼睁睁看着塔伊奥利咽了气,身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,化作一捧灰烬,彻底消散。
直到敌人的尸体消失,狐斋宫这才收起了手中的武器,喃喃开口:“因为,你们,已经死了啊…”
她的语气带着凄凉,还有一丝怜悯,她不是铁石心肠,自然不愿意滥杀无辜,可是面对无法从过去逃脱的亡灵,赐予他们真正的死亡,或许才是仁慈。
在这一处的秘境,奥汀的安图恩与寄生的塔尔坦,他们都是没有未来的,会在这苦涩的海洋之中漫步无尽岁月。
众人的到来打破了这样的平衡,让浑浑噩噩的塔尔坦感受到了时间的流逝以及来自于外界的风。
可,这也仅此而已了。
如果来访者被尽数歼灭,那么这里的这些人又会回到原本的状态,继续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这里。
这才是真正的残酷。
这种感受,狐斋宫她…是最清楚不过的啊。
所以她也愿意去带给塔尔坦以及安图恩解脱。
“安息吧,塔伊奥利,你是个极具潜力的战士,只可惜,死亡剥夺了你成长的可能。”狐斋宫回到了关节处,取出定位装置,安装好,然后盘坐在原地等待起来,“若有来生,愿你能得到命运的垂青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另一边的前肢,面对罗莎琳的弗雷伊内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。
弗雷伊内斯也是塔尔坦的小辈,他的身材壮实,肌肉虬结,并未穿衣服,只在要害部位上套了一些阻挡视线的料子。
他与人类最大的不同就是头顶长着犄角,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并非人类。
也不知是犯过错误还是什么原因,弗雷伊内斯的四肢居然都戴着金色的镣铐,虽然镣铐上的铁链只有几节,但这镣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装饰品。
与塔伊奥利一样,弗雷伊内斯的战斗经验也不丰富,并不擅长应对不了解的敌人。
塔伊奥利和狐斋宫的战斗好歹还能算是有来有回,好歹有着一定的博弈。
而弗雷伊内斯因为其能力的单调性,在面对罗莎琳的时候甚至连博弈的资格都没有。
弗雷伊内斯只有两种攻击方式,一种是飞上天去,将身体团成一团然后砸下来,造成伤害。
这个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击中罗莎琳,每一次都会被轻易躲过。
另一个攻击方式,就是挥动手臂击出光刃对不远处的敌人造成伤害。
这个攻击更加尴尬,光刃带着强击退性,所以想要打满伤害就必须贴近敌人,而光刃的攻击距离也不远,根本就没有罗莎琳攻击距离远。
这就导致了弗雷伊内斯从头到尾都像个被套上了项圈的宠物犬,被罗莎琳花式遛狗,连罗莎琳的衣角都没能沾到。
罗莎琳手持一把单手剑,随意挥舞,击出道道焰浪,无一例外地击打在了弗雷伊内斯的身体之上。
好在他皮糙肉厚,结实抗打,在被罗莎琳无限攻击的时候能够多撑一会儿,但,也仅限于此了。
在彻底看明白对手的手段之后,罗莎琳就开始毫无顾忌地溜对方玩。
赤红燃烧的焰浪一波又一波地劈在弗雷伊内斯的身上,烧红了他身体上的枷锁。
“呼…哈…呼…”被罗莎琳的骚扰打法折磨,弗雷伊内斯,终于耗尽了几乎所有的力气,放弃了抵抗。
看着罗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