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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欧斯利轻笑着点头:“嗯,赌你是一个人来还是带着一群人来,克洛琳德觉得你不该单枪匹马。”
“只是从形式上应该如此。这次事件的保密级别比我想的还高。”克洛琳德无奈摊手,她才不会说是因为觉得那维莱特没有这个能力,只能甩锅给保密级别了。
莱欧斯利摇了摇头:“你也应该习惯保密高的工作了吧,审判庭就是这样的。”
那维莱特难得心情不错,询问道:“所以,赌输的人要送什么?茶叶?”
莱欧斯利喜欢喝茶,这件事那维莱特很清楚,送他礼物,首先能想到的就是这个。
“公爵办公室里有的是茶叶,还是送本法典给他比较好。”克洛琳德才不会让莱欧斯利称心如意,已经决定了礼物的选择。
听到这话,莱欧斯利装模作样地抚摸着自己的下巴:“嗯…应该不是在讽刺我法律意识薄弱。”这么说着,他已经开始考虑要把那本该死的法典扔到什么地方垫桌脚了。
对此一无所知的克洛琳德接着道:“公爵肯定不会把梅洛彼得堡当做法外地区。”
“我以为这里不会有太多人关注法典…”那维莱特对此倒是有些意外。
莱欧斯利对那维莱特一本正经的性子颇为无语,他解释道:“很明显刚才那是玩笑话。”
那维莱特不是喜欢开玩笑的性子,听他这么说也知道是时候离开了,便迈步朝外走去。
刚走两步,莱欧斯利叫住了他:“水上还有没处理完的麻烦,是吗?”
“有急事不妨先回去,我们都知道你不能离开沫芒宫太久。”克洛琳德倒是很善解人意。
“…”那维莱特微微叹了一口气,“好。”
说完,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往欧庇克莱歌剧院赶去,他不能确定,以女士的性子,芙宁娜和荧能不能应付得过来。
他的顾虑是正确的,因为这个时候,芙宁娜已经彻底被罗莎琳压制住了,荧抓着芙宁娜的手,陪着她挨骂,同样还不了嘴。
两小只加上一个已经懵掉的派蒙,三个人此刻是那么的弱小可怜又无助。
“说实话,我真的不想以如此的角度来揣测你,但…你刚才的表情告诉我,我说对了。”罗莎琳微眯双眸,看着对面的芙宁娜,“你不会…真的什么都没做吧?”
“…”芙宁娜有些惊恐,她不擅长撒谎,这个时候说谎一定会被揭穿的,可是不说谎的话…
她的沉默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。
罗莎琳扶额:“真是可怜…呵…五百年…你知道五百年意味着什么吗?
意味着一个王朝的建立到覆灭,这个时间足以见证王朝更迭!就是给一只猪五百年,它都能学会上树。
可…这五百年在你身上却找不到任何流逝的痕迹,你占据着水神的神位五百年却什么都没做?
呵呵呵…萨菲尔告诉我说要对你有信心,阿蕾奇诺说让我不要难为你,可…你对得起她们的信任吗?
你无能地令人震惊,悠闲到令人发指。就连壁炉之家的孤儿都在尽力拯救故乡…可是你呢?你作为神明…
是如何心安理得,悠闲度日,过完这五百年的?你晚上…怎么睡得着的?”
荧感受到芙宁娜握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,忍不住开口替对方求饶:“别骂了别骂了…孩子知道错了…”
“给我闭嘴!我没有和你说话。”罗莎琳眼睛一瞪,荧果断缩了回去,发火的罗莎琳好可怕,萨菲尔呢?救一下啊!
可惜,萨菲尔目前还不知道在哪儿呢,自然是救不了她们了。
罗莎琳给予的压力越来越大,终于,芙宁娜鼓起了勇气反驳道:“没有…我从来都没有轻视过预言,也从没有悠闲度日,收回你的质疑,不要对神明妄加揣测…”
“神明…呵…”罗莎琳嘲讽一笑,突然身形一晃就出现在了芙宁娜和荧的面前,伸出手捏住了芙宁娜的脸颊,“我一直都觉得我会这样捏住一个神的脸,没想到会发生在今天。”
芙宁娜感觉心跳都快停止了,脑袋空空,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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