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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泽峰现在的实力恐怕已经接近分神境中期甚至更高。
不过，这种实力只能维持片刻时间，用不了多久，自然会消退。
关键在于，他们两个能不能撑过这片刻时间。
秦凡深吸一口气，强行压下体内的伤势，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之前在司天监中见过的关于吞天丹的信息。
“吞天……纳地，实则是夺天地造化，本质上是掠夺，也是强行的能量轮回……”
秦凡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。
这次他没有选择后退防御，而是迎着姚泽峰狂暴的气息再次冲了上去。
秦凡将全部神识所有灵力都凝聚在双眼之中。
瞳孔逐渐混沌，犹如两个小型漩涡在不断旋转，他逼视着姚泽峰那双猩红眼眸。
“这就是你所谓的大道？”
秦凡声音不大，却带着震撼人心的威慑。
“巧取豪夺，逆乱阴阳，蝼蚁之姿，妄想吞天？”
“你好好看看这天地之间的万事万物，岂是你一己之力能吞得下？”
“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，最后只是作茧自缚罢了！”
在陨星山脉修行的这三个月，秦凡逐渐参悟了。
万事万物，皆是轮回。
好也罢，坏也罢，都只是各自的轮回罢了。
为人也好，修行也罢，都要顺势而为，逆天改命者终会引火自焚。
听完秦凡的话，姚泽峰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，狂暴的气息猛然一滞。
紧接着，被他强行吞服的吞天丹，竟然出现反噬的迹象。
这让姚泽峰大为震惊。
吞天丹非但没有为其所用，反而还在侵蚀他的心脉，掠夺他的灵气。
“就是现在，快！”
秦凡一边发动进攻，一边朝远处的涂山文澜大吼。
早已蓄势待发的涂山文澜眼中闪过一抹决绝，她激荡起全身灵气，甚至还燃烧浑身精血。
呼呼呼——
身后的三条狐尾瞬间凝为实质，最后化作横贯天地的巨大白色火柱？
轰轰轰！
涂山文澜瞬间冲向姚泽峰。
姚泽峰强行压下吞天丹的反噬，他双目通红，状若疯癫：“好的畜生，今日老夫便超度了你！”
说话间，姚泽峰双掌挥舞，狂暴之力从空中倾泻而下。
嘎吱吱！
涂山文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压，她的防御护罩寸寸断裂，皮肤上渗出斑斑血迹，已经到了强弩之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