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涛是武将之首,但苏文渊是文官之首,二人地位平等,谁也不比谁差多少。
可经过刚才国主的一番褒扬,厉狂涛已经压苏文渊一头,苏文渊心里很不爽,还想继续给厉狂涛上眼药。
“看来是我误会镇国公了,原来你早有防备,有镇国公在,卫国无忧矣!”
苏文渊话里话外夹枪带棒,阴阳怪气说道,“不过,卫国边防反应如此迟钝,别人都打上门了这才想起来反击,这跟镇国公所说的御敌于国门之外好像不太相符吧?”
厉狂涛脸色一沉,强压怒火说道:“敌军十分狡诈,此次进军更是极为隐蔽,他们借演习之名行偷袭之实!”
这时,曹大人立刻出列说道:“镇国公此言差矣,虽然我是文臣,但也知道兵者诡道也!敌军虽然狡猾,可我军也有斥候跟哨探,为何无法察觉敌军动向,难道都是摆设不成?”
孟大人附和道:“曹大人言之有理,如果连这点军事动向都察觉不到,那我为国军备,岂不形同虚设?敢问镇国公,这到底是敌军太狡诈,还是有人玩忽职守?”
曹大人跟孟大人的话比苏文渊更为阴险,这二人直接把所有罪责全都推到镇国公头上。
“二位大人是什么意思?莫非是要将所有罪责都归咎到厉某身上?”
厉狂涛沉声质问。
曹大人笑呵呵摆摆手:“不敢不敢,镇国公可是肱骨之臣,下官岂敢轻慢?我只是觉得此事蹊跷,需要好好思量一番,毕竟这是军国大事,万万马虎不得。”
厉狂涛反问道:“你想怎么思量?”
曹大人说道:“这个就需要国主乾纲独断了,岂是下臣能左右的?”
这位曹大人奸恶刻薄,明显是要挑拨国主跟镇国公的关系。
如果国主不严加追究,肯定难以服众。
可如果深究的话,不免伤了三军将士的心。
谭启明笑呵呵说道:“此事非同小可,容朕好好思虑之后再做打算。对了,厉爱卿,昨晚是谁向你传递情报,此人功勋卓着,朕要好好褒奖他!”
厉狂涛赶紧答道:“回禀国主,那人并非我卫国将士,而是一名散修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