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箓’,方能在练气四层后继续修行其他五行法诀。否则……便须散功。不然待木火之气霸烈到无可制衡时,必有走火入魔之危。”
说完,看向秦川。
想听听看他是如何想法。
岂料,秦川只是片刻,便坚定回应道:
“弟子明白,愿意修行。”
自从寺里把这灵橙的担子压到他肩上,他秦川哪里还有什么退路可讲?
就算不修这五行真气,难不成就凭他如今这火工身份,练气四层之后便能有好果子吃?
“你既有这番觉悟,老夫定当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霍老神色郑重,缓声道:
“关于你转正之事,老夫思忖良久。寺里长生位上的几位既已有定见,你想从内部谋得出路,怕是难有指望。如今唯一的破局之法,便是解铃还须系铃人。”
秦川心思通透,立时明悟:“老师是指……县庙那边?”
“此事本就是孙县隍亲定的要务。”霍老沉吟道,“老夫会设法周旋,看能否往县庙递个消息,请孙县隍再度莅临灵橙田视察。届时,你须竭力表现,若能入得县隍法眼,转正之事或可有转机。”
秦川闻言,心下大为触动。
自初识至今,霍老虽看重他却不愿过多介入,而今非但倾囊相授诸多法术,更愿亲自下场斡旋,动用自身人脉为他牵线铺路——这般转变,分明已将他视作可传承道统的自己人。
“老师厚恩,弟子铭感五内。”秦川躬身长揖,语带哽咽。
霍老坦然受礼,算是认下这师徒名分,继而叮嘱:“这些时日你专心修习燃木离火诀。木能生火,于你修为进境大有裨益。若能在县隍二次视察前突破练气四层,诸事或可水到渠成。”
秦川谨记于心,见霍老凝神思索,知他正为自家前程劳神打点,不敢再多搅扰,遂躬身告退。
出了木屋,秦川暗自思量:
“老师既为我奔走,我亦不能坐以待毙。须得设法让县隍留意到我,留意到这灵橙田。”
他忽想起诵经会中那些同道。
纵无法确保人人愿施援手,然多一条门路,便多一分把握。自家前程终归要自家挣来,若全指望他人铺路,这道途……怕是走不长远。
回到自家灵田,秦川连着两三日都在琢磨聚灵术和燃木离火诀的门道。
聚灵术因修为不够,折腾两三天,连让天蕴炉面板收录修习条件都做不到。
反倒是燃木离火诀,因他已将乙木青天诀修入门,乙木生火,没费多少工夫,体内便多出一缕火焰真气。
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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