》,玉掌泛起翡翠光华硬接来拳。
拳掌相击,气浪如潮!
整条街巷门窗剧震,杂物横飞二三里外。
“噗——”
两道身影同时倒飞,血染衣襟。
“秦川!”苏蓼青丝狂舞,眸染猩红,哪还有半分柔媚模样,“你竟敢打伤我!”
盛怒之下再顾不得算计,合身扑上竟要搏命。
恰在此时,苍穹忽闻号角长鸣。
“靖安卫至!”
四道金索如蛟龙出洞,瞬息缠缚二人手足。
但见云间仙舟巍峨,四位金甲神吏按剑而立,当中一人声如雷霆:
“捆仙绳下,还不伏法!”
金光流转的绳索甫一加身,二人顿觉周身灵力滞涩,方才的滔天战意顷刻消散。
苏蓼颓然跪坐在地,秦川则强忍伤势挺直脊梁。
为首的靖安卫缓步上前,玄铁战靴踏在青石板上铿然作响。
他目光如电扫过二人,沉声道:
“报上名来。”
秦川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涌的气血,恭声应道:
“农灵寺道人秦川,惊扰诸位道友实属不该。方才与师姐切磋技艺,一时兴起未能收住手脚,还望海涵。”
那靖安卫转眸看向苏蓼:“你呢?”
苏蓼面色惨白,朱唇微颤,忽抬手指向秦川尖声道:
“他胡说!分明是此人欲行不轨,我不得已才出手自保!”
“哦?”靖安卫眉峰微挑,复又看向秦川,“可有此事?”
“绝无此事。”
秦川坦然迎上对方审视的目光:
“若我真有歹意,何须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?方才交手时师姐招招狠辣,诸位应当看得分明。”
靖安卫仔细端详二人伤势,见秦川胸前衣襟破碎,苏蓼袖口亦有灼痕,沉吟道:
“既都负伤,便暂按互殴论处。且随我等往靖安所走一遭,是非曲直自有公断。”
此时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,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。
有眼尖者认出苏蓼:“那不是农道院的苏仙子吗?怎会与人当街厮斗?”
另一人接口道:“我瞧得真切,是那少年先动的手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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