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秦大夫又问:“他的脑子有几成恢复的可能?”
“不知道,看他的造化吧。”
她能做的不过是在最佳治疗时机,试一试而已。
因为脑损伤最难治,越拖越治不好。
二十分钟后。
沈思玥收了银针,然后依次按摩百会、人中和内关等穴位。
没一会,岛民就悠悠转醒。
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一脸迷茫地盯着船顶。
秦大夫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。
“柱子,你感觉怎么样?”
柱子盯着晃动的手,视线左移,落在了秦大夫身上。
他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脑袋空空。
秦大夫继续问道:“见过我吗?知道我是谁吗?”
柱子觉得眼熟,可一想就脑袋疼。
他连连摇头,疼得只能闭上眼睛喘粗气。
秦大夫看向沈思玥,语气担忧,“沈小姐,柱子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事,缓一缓就好了,让他休息吧。”
***
时间一晃就天黑了。
沈思玥所在的军船,专门安置岛民。
另一艘军船负责打捞。
返航的时候,只找到了十二具失踪的尸体,打捞了一些渔船上的零件和物件。
并找到了一艘坏渔船,由军船拖着回海岛。
快凌晨的时候,军船抵达月亮岛的港口。
本该沉寂的海岛,灯火通明。
无数岛民聚集在港口,等着迎接自己的亲人。
裴承屿在军船返航的时候,就已经将岛民的伤亡情况汇报给了军区。
军区又将消息传给了各家各户。
此时,有人手拿艾草等着去晦气,有人袖带白花祭奠亡人。
最先下船的是岛民的尸体。
哀痛的哭声此起彼伏,听得人心酸落泪。
随后下船的是需要送去医院医治的重伤岛民。
军区内有个小医院,最高指挥官安排了车辆来接。
家属用艾草在他们的身上轻扫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