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她以为,我母亲是她的猎物。”
“她以为,她自己,是那个猎手。”
破军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“先生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萧辰的嘴角,出现了一丝弧度。
“不用做任何事。”
“不要切断她们的联系。”
“也不要对她进行任何干涉。”
“她想做什么,就让她做。”
“她想帮忙,就让她帮。”
“她想来庄园,就让她来。”
“一个演员,已经登上了舞台。”
“我们作为观众,总得让她把序幕唱完,不是吗?”
破军的投影,微微闪烁了一下。
“我明白了,先生。”
“我会继续保持最高等级的监控。”
“但是,不会进行任何干涉。”
“很好。”
萧辰说。
“去吧。”
破军的投影消失。
书房里,只剩下萧辰一个人。
他重新坐回椅子上。
调出了海伦娜的那份,没有任何瑕疵的档案。
他的目光,在女人的照片上停留了很久。
“伊甸园的使者……”
他自言自语。
“让我看看,你准备了怎样一出大戏。”
一周后。
萧家庄园的会客厅。
阳光穿过落地窗,在地板上留下光斑。
空气中,有淡淡的茶香。
苏婉和海伦娜相对而坐。
两人面前的茶几上,摆着一套精致的汝窑茶具。
“苏阿姨,您尝尝。”
海伦娜提起茶壶,为苏婉的茶杯续上茶水。
“这是我托朋友,从武夷山带回来的大红袍母树茶叶。”
“一年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