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“你是说......”
景帝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。
“那时,总有人说老八许是频繁更换养母。因而性子出了问题。时而活泼时而沉稳,时而刻苦时而偷懒。那是因为在我们所有人的心中,都认为八皇子只有一个。可若是这张脸本就是两个人的......”
瑾王冷声推测,最终景帝得到了一个看似匪夷所思,却的确有可能的结果。
“也就是说我们所见到的是两个老八。”
这样的推测,让骆玖语这样的外人都感觉到残酷和恐怖。
她偷瞄了一眼,果然,虽然景帝极力保持着端持,却还是难免脸色苍白。
是啊,景帝这人治国有道、法例严明,更有雷霆手段。
对于子女,他虽然做不到一碗水端平,却也从未亏待过哪个孩子。
可现在他才知道,从小养育的儿子,一直存了别的心思,甚至以恶毒手段来戏弄他,伤害他。
那得是多么受伤和心冷啊。
正当天牢陷入静谧,骆玖语也不知该如何破解这份尴尬时,眼睛却无意扫到躺着的阿清下巴处有微动。
她蹲在那里,盯着那微不可察的动静片刻,只将手向后伸去,便得到了瑾王递过来的刀。
景帝被这动作惊动,也顾不得伤感,只盯着骆玖语手上得到工作。
只见她将刀尖划向了阿清的下巴。
一点一点,随着伤口的划开,一串细细的,比芝麻还小的小虫子露了出来。
那些小虫子排了队,随着伤口跑了出来,但它们又好似是连为一体的,边跑边快速地长大,到最后好似毛毛虫一般,开始蠕动。
但这虫子长得越大,跑的越慢,没到几息便死在了阿清的脖颈处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十分迅速,却看得景帝干呕起来。
因为涉及到皇家秘史,再加之瑾王和骆玖语也有能力护着景帝,便是福公公和夜风夜雨之前都被遣去了门口守着。
现在看着景帝如此的惊慌,瑾王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轻拍他的背,嘀咕道,“就这点胆子,怎地能做天下大事。”
“你,臭小子,没大没小,”景帝想要扇这好儿子,却无奈那画面的确是恶心,又一边吐一边感叹,“朕,朕那是日夜操劳国事,老了。”
“呵,我那岳丈比你小不了几岁,怎么人家还能上阵杀敌,你便老了?”
“你——”
这儿子当真是白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