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千两就当是买个宁国公府的名声。那贱女子和那野男人我已经派人做掉了,也算是眼不见为净。”
“兄长此举甚对,对宁国公府无益之人,死了倒也干净。”太后恨恨地念叨着,心中却也不免生出几分疑虑。“那贱女子一死,兄长莫不是打算将嫣儿……”
宁国公连忙摇头,“八皇子那等货色,怎配得上我的嫣儿。且不说嫣儿还能再等等十皇子。虽说她年长十皇子几岁,但只要皇上应允,这也不算什么。再者,即便十皇子娶不得,我将嫣儿嫁给镇抚司那位,也比嫁给八皇子强上百倍。”
这萧家女子,在景国之中,自诩最为尊贵。
倒也不是她们自抬身价,太后、皇后、颜嫔,哪一位不是尊贵无比?
因而,宁国公的嫡孙女萧彩蝶,亦是依照这尊贵身份来“估价”的。
只是太后未曾料到,她的兄长竟将镇抚司的抚司大人也列入了“买家”之列。
“兄长,这些年,镇抚司大人唯有皇帝知晓其身份,你怎知他有无妻室,年岁几何?”
太后不禁为萧彩蝶担忧起来。
“那有何难?虽他声音多变,做了伪装,但身形却透露出年纪不大。至于妻室,呵……”宁国公眼眸一深,冷冷说道,“只要不是瑾王那等倔强之辈,我看上的人,谁敢不娶彩蝶为妻?”
“兄长所言极是。”
两人又商讨了一番如何拯救萧随林之事。
最终决定还是从镇抚司大人那里入手,看看有无机会。
随后,两人又谈及瑾王的宴会。
“明日瑾王举办交流宴,我会让彩蝶前去。”宁国公冷冷谋划着。
“兄长不是最不愿与瑾王为伍吗?为何会让彩蝶去?您不是不知,彩蝶一直对瑾王……”
太后虽未将话说完,但宁国公却明白其意。
萧彩蝶这些年也不知中了什么邪,偏偏在众多才俊中看上了瑾王。
宁国公府虽一直劝解,但她却如中毒一般,执迷不悟,甚至与其他贵女一般,围追堵截过瑾王。
孙女正值花样年华,被情爱冲昏头脑,倒也能理解。
但更让宁国公气愤的是,瑾王竟对萧彩蝶如其他女子一般,当街怒骂、冷眼相对,毫不留情。
即便如此,前些日子,萧彩蝶听闻景帝对瑾王和骆玖语的赐婚,又远远见识了他们的婚礼,也仍未影响她的追逐之心。
这让宁国公和太后也颇感头疼,忍痛罚她禁闭。
但面对明日瑾王府的宴会,宁国公却有自己的打算。
“虽不知镇抚司那位真面目,但坊间有传闻,说他与瑾王关系密切。我便想着让彩蝶去,万一能碰到那位镇抚司的,也看看眼缘。若能救回林儿,亦是值得。”
宁国公想到嫡孙萧随林,亦是狠下了心。
“可彩蝶那丫头对瑾王如此痴情,怕是会坏了计划。”
“所以我想明日你和菲媛也去,能约束约束彩蝶。另外,你们将十皇子也唤去,让他与彩蝶多接触,亦不失为一条路。”
“约束彩蝶,我们倒是可以。只是十皇子那边,你知道他向来中立,甚至偏向皇帝,哪里会听我们的。”
想到十皇子,太后心中更是憋闷。
明明是萧家的孩子,为何如此疏远?
“不听我们的,那他日后就只能独自面对瑾王。我看十皇子不是傻的,只是现在还年少,应该很快就能分清亲疏了。”
“说到瑾王,今日我听崔公公来报,那贱女子在茶楼出事时,瑾王和他那瑾王妃也在现场。”
太后依惯性思维,便觉此事定不寻常。
可宁国公却显得颇为淡定,“不仅是他,还有王连奎那庶女,也是与另一人私会时被抓了……”
想到此事,宁国公便觉憋屈。
“荣国公府的庶孙女?这会不会太巧合了一些?会不会是瑾王搞的鬼?我听说那茶楼可是瑾王妃名下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