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瑾王就觉得没意思,将骆玖语小手一牵,便大步离开。
临了还来了一句,“人笨果然是没救了。”
这莫名其妙的一句,让张岩更为诧异。
他将这话来回咀嚼,终于在瑾王和骆玖语上了马车,都已经走到街角时,才反应过来。
“我懂了,你放心,我很快就能成……”张岩高兴地叫嚷,最后还是顾念了自己的身份,低声回应一句,“自家人的。”
瑾王可不管他那张嘴吧啦什么,只将怀中的骆玖语搂得更紧一些。
“桑儿可冷,可要吃个桃子?”
面对身旁这个“火炉”,骆玖语心中暗自腹诽。
早晨出门没有瑾王在一旁陪着,她还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。
可现在这人一靠近,她就觉得他不怀好意,巴不得两人离得三丈远。
借着三分酒意,骆玖语嗔怪道,“你又问我冷,又要让我吃桃子,你说我到底冷不冷。”
“是为夫错了,我不该问这没诚意的话。那为夫问问,娘子可要找个地方喝喝茶醒醒酒?”
瑾王的态度实在是好,让骆玖语有些不好意思。
主要是她这人喝了酒还真就要喝点茶才舒坦,于是她很快便应允了。
“好,那便去喝茶。”
一听这话,瑾王嘴角的笑意甚是明显。
他冲着夜雨交代一声,对方马上将马车调转了方向。
就好像是蓄谋已久,只等着马车内应下。
待马车到了街中心停了下来。
骆玖语下来一看,那是一座两层的茶楼,木檐雕花,倒是闹中取静,清幽袅袅。
“你莫要说这茶楼是你的?!”骆玖语转头看向瑾王。
她能如此怀疑,主要是这名字太过奇特,上面写着“扶桑栖云居”。
“桑儿难道不知这是你的聘礼?”
瑾王一脸无辜和茫然,这倒让骆玖语有些汗颜。
她平日里虽然擅挣些小钱,可牵扯到做大生意,那都是交给小舅舅庄亦贺替她打理。
至于产业,她更是心里没数,只知道每月收银子之事。
显然这表情已经暴露一切,瑾王轻叹一口气。
“罢了,明日见到庄亦贺,我让他给你写个单子,方便你知道自己有多少产业吧。免得日后在自己的铺面看上东西还要掏银子。”
果然,骆玖语的什么心思都逃不过瑾王的眼睛。
呵呵......
只不过,“明日你要见小舅舅?”
一听“小舅舅”这三个字,瑾王就觉得牙疼。
娶了小娇妻,别的都好,就是这辈分实在是不高。
“是啊,不仅是我,你也要见。”
“我?为何我也要见?”骆玖语有些诧异。
听闻此言,瑾王这才反应过来。
今日经历了一场大悲大喜之事,还没来得及给小娇妻交代明日的安排。
“明日咱们瑾王府要在漪澜园办一场宴,主要是作为年轻人中的夫妻典范,给其他人一些学习的机会。作为主人,你我都要出席。”
“……”
旁人家办宴要么是春日宴、秋日宴、百花宴,谁能办个学习宴?
另外且不说什么典范和学习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,让人实在是听的脸红。
便说明日自己的王府办宴席,她自己在前一日的半晌午才知道,这说得过去吗?
骆玖语那眼神都要将瑾王吃了。
“怎地了?桑儿,你不愿?”
瑾王犹记得这样的事情,骆玖语也不是很反感啊。
平日里最为反感摆宴席的是他好吗?
“殿下,明日瑾王府办宴席,今日晌午女主人才知道这个消息,你觉得合适吗?”
“哦,合适啊。我上午已经传信给梅姨和夜叔去准备了。反正就是那些流程,他们也都是轻车熟路,咱们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