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毛上挑,眼梢微吊。
看着有点子凶相。
还有种莫名的熟悉。
“这位夫人,你可是来找我的?”
江思月隔着木制的牢门问。
那妇人挑了挑眉毛,露出个鄙夷的神情。
后头的丫鬟大声呵斥:
“大胆罪妇,见到县令夫人还不下跪!”
江思月一个激灵。
猛然间想起崔氏围困千金堂的时候威胁过她的话。
“我夫君的外家声名显赫。
小姨还是县令夫人……”
怪不得崔氏想要脱身还要弄个假死来掩人耳目。
她当时还想不是金家父子都死了?
她为何还弄的这么复杂。
原来是怕金传宗的外家来报复!
“你就是江思月?”
县令夫人抬手制止了丫鬟继续发飙。
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思月。
江思月只得点头:
“是。”
县令夫人于是问:
“知道我为什么抓你吧?”
江思月装傻:
“我把御赐的玉牌给弄丢了?”
康夫人哈哈大笑:
“御赐玉牌只是个幌子,给你定罪的一个由头而已。”
江母还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听到这儿带着江家女眷都跪下了:
“夫人,我家思月年纪小,要是做了什么事惹到了您。
老婆子在这儿给您赔罪了。
还望您大人有大量,饶过我们这一回。”
听到要让她饶过一回。
康夫人彻底怒了:
“我饶过她,那谁来饶过我可怜的外甥!
传宗只不过想纳你做妾。
可没想要了你的命。
你怎么就这么狠心,跟崔氏合谋把他置于死地呢!”
江母等人面面相觑。
都不知道她说的是谁。
江思月闭了闭眼,心说崔氏害我!
“康夫人,我想你误会了。
据我所知,金公子是因为私生活不检点才染上了脏病的。
而且我跟他夫人崔氏只是医患关系。
何谈合谋之说?”
康夫人似乎已经认定她们密谋了。
咬着牙露出一抹轻笑:
“哼。
不管你们是不是合谋,传宗都是因为你们而死。
崔氏倒是个有心机的。
弄了具假尸扔到山崖下,以为能金蝉脱壳!
你等着吧。
就算到天涯海角,我也会让人把她捉回来。
用你们的血替传宗祭坟!”
江思月大感不妙,赶紧求情:
“冤枉啊康夫人。
金公子的事真的跟我无关啊!
再说这件事跟我家人更没有半点关系。
您要是实在生气,抓我一个人祭坟就可以了。
还请放过我的家人!”
直觉告诉她,这次的事没这么容易摆平。
要是能把江家其他人摘出来,她的顾虑也能小一点。
但是康夫人显然不能让她如愿了。
“你想什么呢!”
她带着轻蔑的眼神扫了一圈牢里的江家人。
鄙夷道:
“这些人在我眼里,不过是些蝼蚁。
可对你来说,却是重要的家人!
我就是要让他们跟你一起去死。
而且要你看着他们先死。
这样才能让你体会失去亲人的痛楚。
才能平息我心头之恨!”
她的姐姐本就是个苦命之人。
为了家族利益嫁给了个毫无权势的地主。
丈夫年轻时一心只想着家业,也未曾真正关心过她。
好不容易有了传宗这么一个儿子。
却因为教养问题一直跟金老爷子吵架。
还因为落了个孩子的事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