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身边那个举着药幡的小药童倒是上前一步,清了清嗓子:“诸位乡亲,吴家老夫人,我家师父正是龚云清龚神医。
悬壶济世数十载,不敢说包治百病,但也救治疑难杂症无数,南边江州府的李员外家老太君的风瘫,北边陇西郡守家公子的怪疾,皆是我师父妙手回春。
更有感恩者,欲为我师父立碑颂德。
今日路过宝地,恰逢吴三爷诚心相邀,特来一观。”
这一番话,有鼻子有眼,地名、人物、病症说得清清楚楚,还扯上了立碑,排场十足。
话术也高明,瞬间就把在场所有乡亲连同张金花都给唬住了!
“哎呀呀!
真是神医啊!”
“听听!
郡守家都请过他!”
“还要立碑呢!
了不得!”
张金花心里最后那点疑虑彻底被打消了,脸上笑开了花,赶紧侧身让路,语气无比恭敬:“原来是龚神医大驾光临!
快请进!
快请进屋里坐!
老婆子有眼不识泰山,您千万别见怪!”
她狠狠瞪了多嘴的韦氏一眼,“老大媳妇,还不快去倒碗糖水来!”
韦氏被婆婆一瞪,讪讪地闭了嘴,不情不愿地扭头去厨房。
黎巧巧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赶紧趁热打铁,殷勤地在前面引路:“神医您这边请,小心门槛。”
那龚神医这才捋了捋胡须,微微颔,一副高人风范,迈着方步,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,走进了堂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