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县令必不干净!”
常平安虽然也知周县令古怪,却不明白曲之翁所言的“不干净”是什么意思,便略一拱手,请教道:“此话怎讲”
“他桌上摆着的白瓷茶具,胎薄而色润,还略泛青绿色,正是上等的巩义白瓷,那东西看着朴素,价位可着实不便宜!”
说到这,曲之翁又低声道:“而且我看到那瓷盏上带了豁口,想是不慎磕出来的,只怕那县令只看是白瓷,又见有豁口,便以为这东西不值钱,给摆到了桌上,以显示自己寒酸,殊不知这东西,在外面卖,一套都是价值连城,怕是他从过路的行商手里抢来的,自个儿都不知道是什么!”
“这……”
常平安愣住了,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些!
不想曲之翁又道:“还有他身上穿的衣物,料子精细,色泽虽然简朴,但一看就是江南产的缎子,因为老朽那太岳剑宗门中的庄长老,每回裁衣就要这种料子,因为轻薄柔软不浆洗,比寻常的锦缎要贵上数倍!”
说着,他脸上甚至带了几分心疼,强调道:“比普通的布更是贵上百倍!绝不是一个县令能穿得起的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