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”。
“啪。”
周伶衣再打了个响指,
李金堂的痛苦,瞬间削减了几分,他再不想经历那种非人般的痛苦,登时便讲了出来:“周玄手里有一件东西!是人鳌要的。”
“东西长什麽样子?”
“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,人鳌也不知道,我只清楚那东西,可以让人鳌告别躲躲藏藏的日子。”
“东西现在在哪?”
“只有周玄知道,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你们为什麽要控制我三师兄。”周伶衣再次打了个弹指,肿块在李金堂的身体游移的速度变快。
痛苦加剧的李金堂交代的节奏都快了许多,几乎是低吼着说,
“是人鳌的布局,他要周玄去找那件东西,找到了就把周玄杀掉,然后把那东西拿回来,李霜衣是人鳌提前几年布下的暗手,好确保杀周玄万无一失—.”
李金堂将所知道的,全讲了出来,
周伶衣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,便问:“把戏子分堂的花名册交出来。”
“在写字桌的地砖
吕明坤将花名册找出,递给周伶衣。
“给李金堂戴上狗链子,让他死前好好当次狗。”
周伶衣接过花名册,出了屋子。
“李香主,再带你去个地方!”
吕明坤走到李金堂面前,一肘将李金堂砸晕。
李金堂是被一阵阵狗吠声叫醒的,他睁开眼晴,瞧见前后左右都是前爪伏地丶低吼不止的恶犬。
而他自己,则坐在一间石砖搭的狗房里。
“这是哪?这是哪?”
李金堂想站起来,脖子却被牵扯住,他低头一看,才发现自己脖子上被戴了条狗链子。
“咬!”
狗房外,有个老人喊了一声,恶犬得了指挥,向着李金堂扑去,疯狂撕咬··
铁链声丶狗吠声丶撕咬血肉声丶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等到声音将息,吕明坤递给老人一个红包:“叔伯,吉利,吉利。”
周伶衣回到周家班,将花名册递给袁不语。
袁不语接过名册,便往门外走。
这份名册里,绝大多数都是戏子,也有其馀堂口的高手。
作为分堂,实力不济,聘请外堂的高手,并不罕见。
袁不语第一个找上门的,是个叫孙茗烟的戏子。
他是本门分堂中不多见的五香层次。
孙茗烟嗜好大烟,正在家里抽得云蒸雾绕,颇为享受时,门被敲响。
他机警的瞧着外面,深更半夜来敲门,能有什麽好事?
他当即便想唱傀儡戏,但耳朵听到了一声响木之音,嘴怎麽也张不开,
只瞧见一尊巨大金佛,光是气势威压,便压得他起不了身,双膝跪地。
金佛头都没有低,只是掌心向下,强大的压力快速落下,孙茗烟几乎做不了任何抵抗,便被掌力压碎了身子。
说书人的香火已至七层,梦境范围极大,袁不语不用进门,便能用梦境将孙茗烟笼罩。
而孙茗烟在梦中被大佛压碎了身子,现实中却是他拿着烟杆,一下下的将自己头颅敲碎。
袁不语继续去寻找下一个戏子。
七香的说书人,主动寻仇,不亚于阎王点卯。
只要找到了,无论在屋内,还是在屋外,不论身边是否携带邪门法器,
一道梦境,便成了送终梦魔。
袁不语回到周家班时,大褂滴血未沾,而名册中人名几平除尽,除去几个运气好,今夜不在平水府中的戏子,躲过了一劫。
这几人道行层次并不高,留给影子在往后几天里做最后的清扫,再适合不过。
这一夜,平水府再无戏子分堂,就连他们旗下的产业一一明江大戏院,
也被柳叫天夺去了颜色。
柳叫天在明江大戏院前搭台唱戏,她步绝丶声绝丶色绝,唱得梨花尽落丶唱得痴怨漫天,唱得观众于潜然泪下中卵足了力气叫好丶喝彩。
明江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