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但司玉儿的精神,却恢复得极快,浑浊的双眼,没过多久便清澈起来。
“爸,你怎么来了?”
司玉儿对地上的狗尸习以为常了,她每天都是在这种血腥的环境里活着,每次清醒都会看到几条狗尸。
但父亲却极少出现。
父亲是个大忙人,忙生意,忙堂口。
“你认得我吗?”
“爸,我现在不疯。”
“真不疯?”
“不疯。”
司铭不禁红了眼睛,他没想到,佛头刺青的效果,竟然这么立竿见影,说不疯,就不疯了。
“那位年轻的刺青师,果真是个能人。”
司铭将女儿的铁链打开,说道:“下午,我们去院子里晒太阳,赏花!”
“我不去,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疯。”
“没关系,爸陪着你,你就算疯了,也没事。”
哪怕司玉儿疯癫了,有司铭在,也能保证她不伤到人。
“那……那就去!”司玉儿又咧嘴笑了起来,下了床洗了澡,和司铭一起待在院子里。
多年的疯症,并没有磨损掉司玉儿的爽朗,她和父亲聊着小时候的趣事,聊得极开心,时不时就“哈哈哈”的笑,并不像大多女子似的藏着揶着。
有路过南院的司家下人,听见了司玉儿的笑,心里便伤感:“哎,可惜了,年纪轻轻便得了这般疯症,老天爷不开眼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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