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却不这么认为,冷冰冰的说:“你们少拿话拐我,衣服都脱成那样了,没弄?你当我三岁小孩?
姓徐的,我说你为什么约我去和角儿谈谈呢,原来你就是把我支开,好让你那禽兽少班主行苟且之事。
亏你长得慈眉善目的,竟是一肚子的坏水。
我吴云虽然只是电车部的主事,人微言轻的,但好歹也认识几个颇有能量的同学,今天你们要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,你们周家班就瞧好吧。”
作为主要嫌疑人的周玄,倒挺冷静。
他觉得徐骊目前的争论重点,其实有些偏。
是否对吴梅竹做过越轨的行为,目前很难评说。
没有目击证人,
没有影像证明,
难取证,或者说,根本就无法取证。
只有周玄自己知道没干,但他是当事人,自己能给自己作证?
情势既然如此,那便是罗生门,继续争辩,徒费口舌。
而且,周玄到底玩弄了没,对形势来说,也不重要。
最重要的是——不能让吴云把屎盆子扣瓷实了!
简而言之,就是让他闭嘴,停止瞎闹。
摆事实、讲证据,只是让人闭嘴的一种方式,但不是唯一方式。
周玄趁着吴云情绪暴躁得又想捶他的时候,忽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:“怨生胎!”
吴云当即一楞,眼神有些躲闪,但很快他调整过来了,冲周玄怒骂:“小崽子,你周家班人多,老子捶不了你,但你等着,就这两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