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臭不要脸」的劲儿又上来了。
「一边玩去,别耽误后边人打饭。」袁不语懒得和余正渊臭贫。
余正渊端着碗闪开,又问道:「对了,翠姐呢?翠姐天天早上熬羊汤,今天吃不上羊汤,我还有点想呢。」
「翠姐去明江府了,她听说明江府的东市街修好了,想着回去看看,了了念想。」
袁不语说道。
「那她是该回去,不对啊袁爷,我听说翠姐一个人走,可危险了,说是体内有什麽法则?」
「她能是一个人走吗?箭大人丶酒大人陪着一起去的明江府。」
袁不语说着说着,又伤感了起来,掂着勺子里的菜,说道:「明江府那麽老些人都重活过来了,怎麽华子就活不过来呢?」
「能活过来,袁老,我说了能就一定能。」余正渊一副笃定的神色,说道。
「你凭啥这麽笃定啊?」袁不语被余正渊的气势给震住了。
「现在几月份?」余正渊问。
「十月了。」
「我这个人,运气好,只要进了十月份,讲的话,就没有不灵的。」余正渊拍着胸脯说道。
「...」袁不语。
老袁有一股冲动,他真想拿着勺子,给余正渊脑门狠狠来一下一一我还等着你讲道理呢,你给我讲玄学?
「一边玩蛋去,这里头水深得很,你把握不住。」
袁不语挥赶着余正渊日升日落,夕阳西下,
此时已是傍晚,画家进了周家净仪铺,对正在喝着茶的周玄说道:「大先生,场面给你排好了,就等着你去讲书了。」
「嗯。」
周玄应了应声,跟着画家出了门,上了来接他的汽车。
他和画家刚坐稳,便有人敲着车窗,银铃般的声音,传进了车内。
「玄兄弟,是我啊,胡云翠。」
翠姐现在有人保护着,她已经不忌讳用自己的真名了。
「翠姐,你怎麽来了?」
周玄嫌手摇的车窗降下来太慢,乾脆开了车门,问着翠姐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