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四个儿子怕是要被打得找不到北。
念及此,脸色忽然就变得很难看,摆手道:“算了,二弟不在,在此事上,三弟有责任教训他们一番。”
裴奇业四人:“……”
爹如此窝囊的吗?
“大哥说得是。”裴彦笑盈盈接话。
眼瞧着兄长带着鼻青脸肿的四个儿子出了院子,他不忘高声恭送:“大哥慢走。”
回祖宅的路上,裴海气得不行,头一个指责大儿子:“原先你就打不过裴池澈,如今你们四个连裴文兴裴星泽都打不过。”
裴奇业摸了摸愈发红肿的上嘴唇,嗓音有些含糊不清:“爹,您不是也打不过二叔三叔吗?”
“混说什么,你老子怎么可能打不过裴彦?”
“三叔如今双腿不良于行,你即便胜,也胜之不武。”
“就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。”裴海一口气堵住,“行了行了,回去好好读书,县试通过便是打他们脸面的时候。”
四人只好捂着痛处称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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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晚膳时,裴家二房的饭桌上多了几壶酒。
“这半个月来,嫂嫂教得辛苦。”
两少年相继敬酒。
花瑜璇摆手:“我不太会喝酒。”
“只我们这两杯酒,主要为了感谢嫂嫂。”
“今后我们定会加倍用功!”
两少年这般说。
就连姚绮柔也道:“确实是瑜璇功劳大,以往哪见过他们用心读书的模样。这酒该喝,再则是在家里,醉了也无妨。”
“那我只喝两杯。”
为了不扫兴,又看在他们认真且有大进步的份上,花瑜璇喝了他们敬的酒。
酒水入喉,她浑身开始发热。
吃饭时还好,待用罢晚膳回房,她就热得不行。
进了东厢房,想要与走在自个身后的裴池澈说话,一转身竟身形不稳往前扑。
“夫君……”
意外扑进他的怀里。
裴池澈浑身一僵,顺势搂住少女娇软的身子,听得她说:“我好热,我想去吹吹风。”
“吹风?”
裴池澈视线一瞥。
只见她纤细的手指扯自个的衣领,大抵是真觉得热,领子往下扯了一截,露出白腻纤细的颈子,还有惑人的锁骨。
他忙敛目不看。
“嗯。”
她醉眼迷离地颔首,领子又往下扯了几分。
裴池澈连忙按住她的手。
“你先回答我,为何让大宝二宝喊我爹爹?”
少女腰肢细软,在他掌下贴着他的手心,手心蓦地发烫,无端惹得他音色暗哑。
“不是我让……”花瑜璇推开他,身形不稳地往窗口行了几步,“夫君这般问,莫不是想当爹爹了?”
可怜的大反派,生不了孩子。
也就听侄子侄女喊爹爹过过耳瘾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