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她怎么就不多坐片刻?
花瑜璇很快到了厅堂。
厅堂内,两少年郎正翘着二郎腿,嗑着瓜子,剥着花生。
“真悠闲哦。”花瑜璇笑盈盈道了一句,很快转了话锋,“书都买了,难道不该争瞬夺息么?”
两少年登时搁下瓜子花生,拍了拍手上的残渣,拿了书就看。
斛振昌捋着胡子笑:“丫头,阿开如何说?”
“小师叔答应我有疑惑的时候来问他,目前来看,我只能硬着头皮与他们一道学了。”
“嫂嫂的意思是,你要来教我们?”裴文兴眨眨眼。
还真来教啊?
“嗯,你们别小看我。”
在现代,自小到大,大大小小的考试数不数胜数。
她就不信了,自己对付不了县试。
花瑜璇走到斛振昌身旁,给他捶肩:“阿爷,中午饭我来做,星泽文兴一并蹭饭吃,您不介意吧?”
“臭丫头,净说这样的话。”斛振昌吹了胡子,“阿爷就盼着你来陪我用膳,这两小子在,人多还热闹呢。”
“我就知道阿爷疼我。”
花瑜璇继续给他捶肩,时不时地盯着两少年看书,将近中午时分,她便去厨房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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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的裴池澈已回到军营。
一到营房内,他取下肩头包袱,搁去属于他的衣柜里。
包袱里头的衣裳取出摆好,空包袱卷起放在一旁。
视线瞥见那一抹灰色调,是香囊上挂着的流苏。他便将香囊抽出来,整理一番,重新放回……
手心触及一小块硬硬的物什。
他忙翻出来瞧。
原来在他的外袍兜子里,塞了一只小元宝。
他倏然明白过来——
为何在自己登上马车那会,花瑜璇说让他别丢了香囊,取衣裳的时候要仔细些?
原来她是怕银钱掉出来,亦或他不能及时发现银钱。
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,大抵是趁他不注意时。
唇角顿时扬起一抹弧度。
小姑娘的心是真细。
不过这两银子,他是不会用的。
“裴老弟。”
“裴老弟回来了!”
屋子外传来几道声音。
裴池澈连忙将银钱重新放回,柜子门关上。
几个男子很快进屋来,坐下的坐下,拿壶倒水喝的倒水喝。
孟淼急道:“你回来得晚了些,大家都组好队了。”
“组队?”裴池澈猜,“是为考核?”
“正是。”孟淼颔首道。
喝水的那位男子开口:“也是裴老弟休沐日不巧,昨日有命令下来,说要我们组队,就是为了考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