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厉鬼！”
明锐纠正道。
“不是厉鬼？”
“嗯，她的身上没有一点属于厉鬼的戾气，但她又确实是只鬼……”
明锐自己也解释不清楚，他也说不上来姜芜的真实情况，但他的感觉是这样告诉他的，姜芜根本就不是一只鬼。
可不是鬼是什么？
对方也确实这么问了。
明锐解释不清。
交接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宽慰道：“也许是她是已经成长到了一个你看不透的地步，并且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气息作伪装，让你产生了她和常人无异的假象。
无论如何，人鬼殊途，一只鬼不该在人世间长久的停留，他们有他们该去的地方，人世间是属于活着的人，都像他们这些滞留的鬼灵一般，那世间不是乱了套？”
明锐没有再说话，这本身就事实。
最终他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，反正该上报的他已经上报了，其他的事情就不是他该管的，拿多少钱办多少事。
“这就是玉山别墅作妖的那只女鬼？”
“嗯，给你了，赵琪颖的身上罪孽太深，你们回去好好的审一审，玉山别墅那些消失的人，都是她的手笔，这一悬案在她的身上完全都能得到解答。”
“这女鬼倒是有点本事，从灭门到后面不少人折在里面，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？刚死没多久就能产生这么大的戾气……”
对方随口的一句话，让明锐的脑海中闪过一幕。
姜芜好像从赵琪颖的身上拿走了什么，能让姜芜放在心上的东西，一定非常特殊……也许就是和赵琪颖刚死就变成厉鬼聚集强大力量的原因。
不过他本身也不确定，他看了来人一眼，最终将这份怀疑咽了回去。
“哎，说起来这次是你和那个祁厌合作，你觉得那小子怎么样？是不是真的和他们说的那么神？”
人好像都是这样，在工作之余，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。
明锐呵了一声：“神不神的我不知道，但挺能作死的。”
不知道情况就往前上，可不就是作死吗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