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命的结果，就是无数人的人生都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，未来是不是也会跟着变化？抛开什么因果关系，这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？怎么能同时做到这些事情的？”
说到底，就是明锐对姜芜的好奇。
“其实是在对方手上吃瘪了吧！”
福生一针见血的说道。
明锐：“……”
福生哼哼两声，他还不了解他的徒弟吗？要不是在人家手上吃了很大的亏，并且自己还找不回场子，但凡能回击回去的，他都不会放在眼里。
明锐这小子从小在这方面的能力就非常的出众，骨子里是有些年轻人没有受过挫折，一律拿眼角傲慢的看着所有人的那种。
“所以那是一只鬼？”
福生在打趣完了自家徒弟后，总算掏出一个卦盘出来，自信满满的说道：“听你的描述，我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呢？那只鬼这么厉害？能压着你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，得是多强的功力？应该早就有所耳闻了才对啊。”
福生感到奇怪，嘴里面一直念念有词的。
明锐想要搞清楚那只女鬼的身份，忍耐着师父的絮叨。
明锐的目光紧盯着师父的卦盘上，脑海中却浮现了那女鬼将他一下子摁倒在地板上的画面，还有轻轻的一扬手，他连反应都来不及做，就被掀出窗外了。
真的很厉害！
明锐很好奇对方的身份，师父虽然不靠谱，但是在能力上，他是从来不怀疑的。
然而，下一秒，卦盘炸了！
明锐：……！
！
！
福生：？？！
！
“师父？”
在长久的沉默中，明锐不确定的喊了一声。
福生神情严肃，再没有了之前轻松的样子。
见师父不说话，明锐接着问道：“这是算不出来吗？”
过了一会儿，福生才开口道：“是算不出来。”
福生承认的非常坦然，并没有觉得在徒弟面前承认失败有什么丢脸的。
“师父也算不出来吗？”
明锐呢喃道。
福生说道：“给你三种可能性，一，她的生平让比我修为更高的人隐藏了起来，所以我算不出来。”
“二，她自身高于我，也禁止了旁人窥探她。”
“这第三嘛！”
福生耸耸肩，露出一个讪讪的笑，挠了挠他那快秃顶的头，说道：“可能是我功力衰退了，我最近加紧修炼一下，略略提升一下再试试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