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凝实了一些。
姜芜也没有说安慰的话，这不是她擅长的，事实已经生了，陈苗最后死了，她要说什么？揭开事实戳心窝子吗？
“神明大人，陈茵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陈苗忍不住问道。
姜芜淡淡道：“我说过了的，我不是神明……”
顿了一下，她无声的叹了口气：“罢了……只是称呼而已。”
“死了的人，有执念的会在这个世上留一段时间，就像你们一样，而没有执念的，要不就去投胎了，要不……觉得世间一切都毫无意义，自我湮灭消失，你觉得她会选择哪一种？”
姜芜将问题重新抛给了陈苗，既然看不到，那答案是什么呢？那就要看自己的接受度了。
那边警察和法医在看眼过现场后，陆续的开始撤离，已经是傍晚了，他们整整忙碌了一天，中间也只是简单的喝了点水，谁也吃不下去东西，看着现场这些惨状，再联想到这些受害人曾经所遭受的折磨，哪里还有一点胃口。
在临上车之前，文雅岚又回头驻足了一会儿，望着之前姜芜所在的那棵树，但视线所及之处空荡荡的，什么也没有。
姜芜不在！
也许姜芜是在的，文雅岚想，只是不想被她看见而已。
她们以后还能再继续见面吗？
文雅岚转过身，俯身上了警车。
姜芜确实就在这里，她甚至距离文雅岚的距离并不远，但也只是在文雅岚上车的时候，她才侧头看了一眼，又很快的收回视线了。
姜芜觉得她做了一个赔本的买卖，她本来想着在刚醒来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的情况下，她确实需要一个能行走在外面的信徒来帮她做点事情，但是现在……怎么觉得有点反过来了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