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的尖叫想要爬起来,手都已经扒在了棺材口上了。
“放我出去,我不要在这种地方,放我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外面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理会她,几次将她的手扒拉下去,求生的本能让她再次的抓住了边缘。
“直接盖上,手断了就断了,别耽误时间,误了时间责任谁来担?”
说这话的是这个村子的村长,他抽着烟枪,吞云吐雾,对眼前的这一幕似乎习以为常,脸上的神情挂着虚伪的伤心和无奈。
沉重的棺材盖猛地合上,文雅岚的凄厉叫声从棺材中传出来,听的人头皮麻。
但在场参与其中的人,没有人觉得有不对的地方,都非常镇定的钉上钉子,无视那扒在棺身与棺盖中间血淋淋的手指。
紧接着一层层的土铺在了上面,很快棺木就被封的严严实实,而这个地方也多了一个垒高的坟头。
姜芜并没有阻止这场残忍的暴行,自始至终她的表情都非常的平静,没有任何波动。
“十指连心,应该很疼吧。”
姜芜喃喃低语,接着她抬手放在胸口:“就不知道比起剜心,哪个更疼呢?”
姜芜的手覆在心口的位置,接着又疑惑的歪了歪头,她为什么会这么想?
她记得她好像被人将心给剖开了。
被剜心时,那彻骨的疼痛,哪怕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。
姜芜坐在一个坟头上,她穿着鲜红的嫁衣,很华丽很精致的衣服,仿佛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,她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。
她也搞不懂,她都没成亲,哪来的嫁衣,又嫁给谁?谁敢要呢?
比起她……眼前这个女人反而更加适合嫁衣了。
成亲嘛,总得喜庆一点,披麻戴孝就把人往棺材中塞,这样多不合适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