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宗家打分家,不需要理由,也更不需要解释。
“听说你最近经常私下里联络支脉的分家人”
日向日足突然开口道,看向日差的眼神也变得锐利了起来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咳咳.”日向日足捂着胸口又咳嗽了几声,低垂着脑袋道:“之前在和云忍战斗中有不少族人牺牲,我只是去探访一下他们的家人。
若是族内不允许,我不会再这么做了。”
日向日足一言不发地看着日差,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。
探访死难族人的家属,那为什么刚回来的时候不这么做?
不过日差终究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,对待他也一直很恭敬臣服。
念及兄弟之情,日向日足终究还是没有用笼中鸟咒印。
日向日足上前几步,在日差身前一步的位置站定,看着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。
“我知道,你心里有怨恨,怨恨为什么明明你的天赋更高,却是我成为了宗家。”
日向日差依旧低垂着脑袋,一动不动。
日向日足的目光落在了日差额头的忍者护额上,视线似乎穿过了铁质的护额,看到了下面的笼中鸟咒印。
“但这就是命运,宗家和分家的命运,从一出生就注定了!
也正是这套制度,保护着日向一族一步步走到今天。
所以.你可以怨恨这套制度,但最好不要妄想去挑战它!”
“任何妄想挑战这套制度人”日向日足抬起手来,用手指点了点日差的脑袋:“都会被毫不留情的粉碎!”
日向日差的头颅垂的更低了,似乎是被日足看穿了心底的盘算,,心虚的不敢反驳。
“你好自为之吧!”
日向日足丢下这么一句话后,便转身离开了。
一直到日向日足的身影完全消失,日差才直起身来,摸了摸额头上的忍者护额。
‘我傲慢的哥哥啊!守护日向的,从来不是制度,而是无数分家人的鲜血与生命!’
‘我们愿意用生命去守护日向,但绝不能是在被奴役的情况下.’
日向日差的眼神愈发坚定,出了训练室后,便一路离开了族长宅邸。
当他走进分家所在的区域后,一名分家的忍者靠上前来。
“日差大人!”
“吩咐下去,今晚就开始行动!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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